左君洐倒是難得的好心情,拿起自己身前的酒杯,一杯接著一杯喝了不少,期間臉上一直帶著笑意。
這樣的一幕讓陸易白覺得十分稀奇,對上左君洐的眸子,笑問道:“君洐,難得見你這麼高興,怎麼?有什麼開心的事,一起分享一下?”
左君洐隻笑不答。
一旁的白少筠突然想起來了,眼前的夏青檸不正像之前一個醉了酒被左君洐抱進套房裏去的女人嗎?
想到這兒,白少筠突然插話道:“君洐,你記不記得上次易白約我們出來玩的時候,那個撲進你懷裏的女……”
不等白少筠說完,左君洐就已經打斷道:“少筠,你是不是醉了?”
白少筠朝著一臉好奇的夏青檸看去後,終於閉上了嘴,道:“是有點……嗬嗬。”
見左君洐和白少筠兩人打著啞謎,一旁的陸易白笑著開了口。
“怎麼?君洐,你這顆鐵樹也開了一回花了?”
麵對陸易白的調侃,白少筠拿起酒杯搖了搖頭,一臉惋惜狀的說道:“開是開了,可惜君洐這把利刃太久沒用了,時間上慘不忍睹啊。”
一旁的夏青檸笑的憋紅了小臉,而左君洐則一臉無所謂的端起酒杯,抿著嘴角不予置評。
陸易白難得的發現,左君洐今天的心情異常的好,雖然什麼也不說,但最起碼沒跟白少筠紅臉。
眼前,白少筠和陸易白已經逗起了酒。
而左君洐則將自己的手機從茶幾上拿了起來,將通話記錄裏的“景淳的心理老師”刪掉,重新編輯了姓名。
“蘇輕語”的名字,被他猶豫著編輯在了上麵,又反複刪掉幾次後。
最終蘇輕語的電話號碼被冠以上了“MissSu”而堂堂正正的存在於他的手機通訊錄中……
……
周三.
去往美國紐約的機票握在手裏,蘇輕語早早的被顧凝開車送到了機場。
與顧凝告別後,蘇輕語正巧在機場的門口遇到了藥劑科裏的一個年紀相仿的醫生黎燦,
黎燦是個典型的南方姑娘,彎彎的眉眼,秀氣的臉龐,笑起來帶著兩個淺淺的酒窩。
跟蘇輕語打過招呼後,兩個人一起朝著行禮托運處走去。
黎燦是藥劑科裏的藥劑師,雖然資曆比較淺,但在醫院裏“後台”比較強大,這次名額裏有她一點都不奇怪。
飛機上,蘇輕語淺淺的睡了一覺。
這幾天感冒一直反反複複,加上休息不好,蘇輕語一直覺得頭疼的厲害,甚至疼到有時候視力也會跟著模糊。
看著蘇輕語臉色不好,黎燦主動將座位與一位國外的友人換了一下,坐到了她的身旁。
“蘇醫生,你沒事吧?”黎燦在一旁小聲的問。
蘇輕語睜開眼,勉強朝著黎燦笑了笑,答道:“我沒事,頭有點疼,睡一會兒就好。”
黎燦點了點頭,側過臉去,帶上耳機看著屏幕前的電影。
紐約機場內。
蘇輕語拖著自己的行禮,走在隊伍的最後麵。
一些夾雜著中文的英語從身後傳來。
蘇輕語回過頭去。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和自己一起來的黎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