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 總歸是我做的還不夠好……(1 / 3)

如今蘇輕語重回夏家,她又和左君洐在了一起,青檸又不孕,那麼以後的夏氏和左氏……

想到這裏,溫凝萍開始止不住的哆嗦起來。

左君洐回眸間注意到溫凝萍的臉色,淺聲問道:“夏伯母,您怎麼了?”

溫凝萍從失神中醒轉,勉強維持住臉上的笑容後,說道:“沒事,有點頭暈而已,小毛病……”

左君洐點頭不語,將目光溫柔的放在了蘇輕語的身上,還不忘伸出手,將手臂自然而然的搭在了她見肩上。

這樣的一幕,讓溫凝萍覺得可怖,而夏侯堂心裏去甚是欣喜。

蘇輕語紅著臉想躲,卻被左君洐的手臂霸道的按住,眸中帶笑的看著她。

不敢去接觸左君洐的眼神,蘇輕語轉過頭去,目光正好落在溫凝萍的臉上。

蘇輕語臉上的羞怯之意很快褪去,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臉的笑意,當然放在溫凝萍的眼裏,那笑怎麼看都帶著那麼一絲嘲諷。

“溫阿姨,我媽經常在我麵前提起您,說您溫柔賢惠,氣量容人,今天一見,果然和她說的一樣……”

蘇輕語這話聽在溫凝萍耳朵裏,如同芒刺在背。

夏侯堂聽了,也不禁微微愣住,目光停留在蘇輕語的臉上。

蘇輕語倒表現的從容,一直笑意淺淺,禮貌恭敬,怎麼看都挑不出錯處。

沒從蘇輕語臉上撲捉到什麼特殊的情緒,這也讓夏侯堂微微的鬆了口氣。

溫凝萍臉色如紙,白了個徹底,到底是有點坐不住了。

一旁的夏侯堂轉過臉,問道:“凝萍,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差?”

溫凝萍無力的笑笑,說道:“頭暈的厲害,許是昨晚沒睡好。”

夏侯堂點頭,道:“實在不舒服就去臥室休息一會兒,我讓傭人送你上去……”

溫凝萍點了點頭,道:“也好。”

說完,又轉過頭看向蘇輕語和左君洐,依舊不失長輩風範,說道:“輕語,君洐,你們先坐,我去躺一會兒就來。”

蘇輕語起身,點頭說了聲:“好”後,看著傭人扶著溫凝萍一步步朝樓梯上走去……

溫凝萍離開,客廳裏的夏侯堂似乎興致依舊不減。

蘇輕語看的出他對左君洐的喜愛。

同是商業戰場裏的夥伴,話題自然一發便不可收拾,而左君洐獨特的見解也讓夏侯堂不禁眼界開闊。

蘇輕語雖然覺得無趣,卻也靜靜的坐在一旁聽著。

許是夏侯堂聊的開心,起身拉起左君洐就往外走。

夏家的住宅是個很有規模且講究的別墅,出了落地的陽台後,便看到一小片的花園。

那裏有夏侯堂親手栽種的花草,種類繁多,大多名貴,甚至還有兩株價值連城的蓮瓣蘭。

左君洐對蘭花沒什麼研究,但從夏侯堂的眼神中,知道這兩株花草定然價值不菲。

夏侯堂頗為驕傲的說道:“這兩盆蘭花是我特地的托國外的友人幫我拍下的,均價1500萬的市值……”

左君洐沉默的看著夏侯堂小心翼翼的給花培土,並未接話。

夏侯堂朝著客廳的方向看了一眼,蘇輕語正安靜的坐在沙發裏,接過傭人送到她手邊的茶。

夏侯堂說:“青檸最喜歡蘭花,我特意買下作為新婚禮物送給她……在我得知我還有個女兒流落在外的那個時候起,我就又托人尋了一株回來,不過這第二顆蘭花可真讓我廢了不少的心思,它剛被送到我手裏時,就差點死掉,可我還是保住了它……”

夏侯堂話裏有話,左君洐是聽的出來的,淺笑點頭道:“夏伯伯是用了心的,我相信輕語早晚會接受您這位父親的……”

夏侯堂笑的一臉落寞,擺了擺手道:“不急,不急,總歸是我做的還不夠好……”

可雖然嘴上這樣說,夏侯堂還是滿臉帶笑,因為他清楚,於這一點上來說,左君洐無疑是會幫助自己的。

“來,君洐,你來和我一起給那顆的小樹培培土,它是我今年新栽種的……”夏侯堂興致盎然的說道。

左君洐笑著點頭,跟隨夏侯堂走過去。

客廳裏的蘇輕語將目光放在不遠處的花園裏。

那裏的兩個男人相談甚歡。

左君洐將襯衫的袖子挽起,露出半截小臂,曲線完美到剛剛好。

他正彎著腰,一手拄在膝蓋上,另一隻手裏提著水壺,在夏侯堂的指導下,給一顆小樹澆著水。

蘇輕語覺得這樣的一幕異常的暖心,嘴角邊也跟著不自覺的掛上了淺淺笑意。

看著花園裏的兩人越走越遠,蘇輕語轉過頭來。

一旁的傭人走過來幫她添茶,是上好的鐵觀音。

蘇輕語起身問向傭人:“請問,洗手間在哪裏?”

傭人抬起頭,回道:“就在前麵,二小姐,我帶您過去……”

一句二小姐,叫的蘇輕語微微蹙眉,心裏說不出有些別扭。

不及多想,蘇輕語一路跟著傭人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

門口處傳來門鈴聲,一個傭人從廚房裏出來,一路小跑著朝門口走去。

開門聲響起,傭人頷首說了一聲:“小姐,陸先生你們回來啦。”

夏青檸一邊換掉腳上的高跟鞋一邊對著傭人說道:“以後不許叫他陸先生,他現在是我老公,你要叫他一聲姑爺。”

傭人點頭稱“是”,而夏青檸卻絲毫沒有責怪之意,笑吟吟的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陸易白,道:“這個稱呼你習慣嗎?”

陸易白看了她一眼,道:“沒什麼不一樣。”

陸易白其實是從心裏抵觸這個稱謂的,可既然夏青檸非要求傭人這麼叫,他倒是也無所謂。

夏青檸朝著客廳裏看了一眼,問向傭人道:“我媽呢?”

傭人應道:“夫人說有些頭暈,在臥室裏休息。”

“頭暈?”夏青檸重複道,一邊將自己手裏的包交給傭人一邊朝二樓走去,說道:“易白,你先坐一會兒,我去看看我媽怎麼了。”

陸易白應了一聲,自己坐去了沙發裏,看著上麵幾個空的杯子,不禁微微愣神。

傭人很快將用過的茶杯收起,給陸易白換上了一杯濃濃的黑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