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 易白,別扔下我不管……(1 / 3)

蘇輕語一把抓住陸易白的手,對著他說道:“易白,別扔下我不管……”

陸易白心裏一陣柔軟,將蘇輕語緊緊的抱在懷裏,在她耳邊說道:“放心,從現在開始,我再也不會扔下你不管了……”

蘇輕語閉上了眼睛,可手卻緊緊的抓住他,她真的嚇壞了……

韓兵彎下身子對著車內的陸易白,問道:“先生,這幾個怎麼處置?”

陸易白滿臉陰鬱的看了外麵的幾個人一眼,冷冷說道:“全給我廢了老二!”

韓兵的臉色僵了僵,卻也很快恢複了常態,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

……

陸易白在一個久無人住的別墅前停了車。

與他同時到的是一位女醫生,年紀30歲上下,姓金。

金醫生早已經侯在別墅門口,看到陸易白推開車門的同時,也走了過來。

陸易白抱著蘇輕語快步朝著別墅裏走去,金醫生一路跟隨。

別墅的臥室裏,陸易白對著傭人吩咐了兩句後,傭人很快找來了兩件陸易白的襯衫,一件給陸易白換上,而另一件給蘇輕語穿上,畢竟這裏沒有女人的衣服。

金醫生將體溫計塞進蘇輕語的口中,摸了摸她的額頭,對著陸易白說道:“蘇小姐感冒是肯定的了,我還得細致檢查一下,不過從她身上的痕跡上來說,應該並沒有被侵犯過,這一點先生完全可以放心的。”

陸易白終於鬆了口氣,轉身出了臥室的門。

傭人站在門口處,等待他的吩咐。

陸易白與傭人對視了幾秒後,終於開了口,卻說道:“都給我走開點,別在我眼前晃。”

傭人們很快離開,隻留陸易白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裏,心裏憋悶的很。

自從他從張茜的老公那裏得知四年前,蘇輕語在飛機上是被左君洐給強.暴過之後,他心裏的那口氣就沒撒出來。

陸易白想不通,四年前左君洐為什麼會做出這種事來。

可更讓他無法釋懷的是,那個時候蘇輕語還是他陸易白的女人,左君洐就那麼他媽的混蛋嗎?!

陸易白這段日子鬱結的難受,卻找不到發泄的出口。

他一直在想,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給蘇輕語,可現在的她還會相信自己的話嗎?

估計是不會了,畢竟張茜已經否定了事實。

陸易白起身,走至落地窗前,這棟別墅算的上是黃金地段,外麵的奢華一覽無餘。

蘇輕語現在昏迷不醒,而左君洐他知道她已經出了事嗎?

撥通蕭恕的電話,他似乎在睡覺,帶著鼻音的開口問道:“易白?找我有事?”

陸易白對著手機深吸了口氣,淡淡說道:“沒事,你繼續睡吧。”

電話那頭的蕭恕靜默了兩秒,甩下一句:“神經病”後,掛斷了手機。

陸易白兀自對著手機自嘲的笑:你看,現在連個可以說句真心話的兄弟都沒有了,想到左君洐,陸易白就差點咬碎了一口的牙,攥著手機的骨節在一點點的泛白。

左君洐現在是他的敵人……

……

大約半個小時後,臥室的門被人從裏麵給推開了。

陸易白轉過身,看著金醫生從裏麵走出來。

“金雅,輕語怎麼樣了?”陸易白開口就問。

金雅眯起眼睛,將醫用口罩從臉上摘去,走到他身前,對著陸易白說道:“易白,你還不願放手嗎?”

陸易白聞言,眉角輕蹙,再次說道:“我問你,蘇輕語怎麼樣了?”

金雅歎了口氣,緩緩說道:“以國內的醫療水平,恐怕是治不了,不如去國外看看吧。”

陸易白的臉色瞬間慘白,一臉急迫的說道:“你剛剛不是說她隻是淋了雨感冒了嗎?”

金雅搖了搖頭,認真的看著陸易白,說道:“可我檢查過以後,才發現,情況遠比這糟糕……”

“什麼意思?”陸易白緊張的問道。

金雅如實說道:“我懷疑她腦袋裏長了惡性腫瘤……”

……

昏迷了三天的蘇輕語,在第四個清晨終於睜開了眼。

金雅轉過頭,聲音清淺的問道:“你醒了?”

蘇輕語保持著原有的姿勢未動,眼珠轉了轉,周圍依舊一片漆黑。

“看不見,對嗎?”

高燒退後的蘇輕語,開口時,聲音沙啞的難聽。

“金雅?”

雖然看不見不遠處的金雅,卻依舊朝著有聲音的方向轉過頭去。

金雅走到床邊,坐下,笑著對蘇輕語說道:“你還記得我?”

蘇輕語並沒有應聲,她當然記得。

她還記得19歲和陸易白在一起那年,陸易白公寓前那個負氣離開的女孩。她叫金雅,是個醫學碩士,癡迷陸易白的程度,不次於某些追星的腦殘粉絲。

隻是,蘇輕語不明白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

“我在哪?”蘇輕語終於想起,周圍的環境,她似乎不熟悉。

金雅將體溫計放在她的腋下,說道:“易白的別墅裏……你放心,他並不在這裏。”

蘇輕語彎起嘴角,卻不像在笑:“我有什麼不放心的。”

金雅笑了起來,說道:“你還同以前一樣,孤傲的讓人又討厭,又喜歡……”

蘇輕語不再接話,轉過頭去。

許久以後,她才再次開口,道:“我昏迷了幾天?”

金雅將體溫計取出,看了一眼,回道:“三天四夜,情況比我想象的要好。”

蘇輕語懂她說的是什麼,問道:“為什麼不送我去醫院?”

“這是易白的意思。”金雅如實說道。

蘇輕語點頭,不再言語。

金雅扶著蘇輕語坐起,將幾顆藥送到蘇輕語嘴邊,被蘇輕語緩慢的推開。

“我懷孕了……”蘇輕語對著金雅說道。

金雅笑了笑:“我知道,進口的藥,對胎兒刺激很小,你現在的狀況,吃藥總好過於打針,你自己權衡。”

蘇輕語依舊沒有吃她手裏的藥。

金雅倒也不勉強,將她放平躺好以後,將手裏的藥放在了床頭櫃上,說道:“你懷孕的事,我並沒有告訴易白……但在我印象中,你是個堅強的女孩,雖然不明白你為了什麼要離開易白,也更不明白當下你又為了什麼自暴自棄。不過,我總要說,就算你不吃藥,不接受治療,以你現在的狀態,想生下孩子的可能性也是幾乎為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