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輕語的睡裙被徹底撕開,她蜷著身體躲避著陸易白的亂了理智的吻。
陸易白已經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褲子拉鏈,憤怒的他,早就已經控製不住,哪怕就是在沙發裏,他也一樣要把蘇輕語給辦了。
很快,小王從房間裏衝了出來,跪在了陸易白的身前,哭道:“先生,您就放了蘇小姐吧,您這是在把她往死裏逼啊……”
話不等說完,陸易白一巴掌已經甩了過來。小王身子瘦弱,被陸易白一巴掌打倒在地,嘴角處開始有血流出來。
“滾!”陸易白已經猩紅了眼,蘇輕語的頭發被他狠狠的按在沙發裏,她想逃都逃不了。
小王壓抑著哭聲,起身衝出了別墅。
看著已經離開的小王,蘇輕語早已經絕望。
她不是什麼貞潔烈女,反抗也不過是拖延時間而已,看來今天陸易白是吃定她了。
陸易白的大手已經探進了她的裙底,蘇輕語咬著嘴唇悶哼了聲,陸易白在她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正在陸易白的手伸向她底.褲的同時,別墅的大門,一下被人從外麵踢開……
門口處,蘇湛正一身風塵的闖進來,後麵跟著嘴角依舊在流血的小王。
不等陸易白反應過來,蘇湛已經大步走到了他的麵前。
不等他從蘇輕語的身上起來,蘇湛狠狠的一拳便已經砸在了他的臉上。
陸易白吃痛,從沙發滾坐在地上,皺著眉頭,抬起眼看向蘇湛。
蘇湛如同瘋魔了一般,要不是傭人都闖出來攔著,這會兒陸易白沒準已經癱在地上起不來了。
蘇湛被眾人拉扯著,口中怒罵著蘇輕語從沒有聽過的髒話,臉上的表情早已經猙獰,眸子中的溫潤也已經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滿眼的猩紅。
蘇湛甩開攔住他的傭人,再不理會陸易白,轉身蹲在了蘇輕語的身旁,將大衣脫下,蓋在她衣不蔽體的身子上。
蘇輕語愣愣的看著蘇湛。
這一刻她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直到蘇湛極其隱忍的一句:“輕語,我來了……”說出口後,蘇輕語才從沙發上爬起來,撲進了他的懷裏哭的歇斯底裏。
陸易白依舊坐在地上,看著擁抱在一起的的兩個人,冷冷的笑著。
有傭人過去扶他,卻被他一把推開。
有傭人看著臉上已經掛了彩的陸易白,低聲詢問道:“先生,您沒事吧?”
陸易白回過頭看向傭人,冷冷說道:“報警……”
蘇輕語從蘇湛懷裏猛的抬起頭,看向陸易白,道:“陸易白,如果阿湛被警察帶走,今晚,你就把我的屍體從這裏抬出去!”
麵對蘇輕語這麼冷冽的一句威脅,陸易白終是猶豫了。
身旁的傭人看了看蘇輕語,又回頭看了看陸易白,再次詢問:“先生,要報警嗎?”
陸易白伸出手阻止了傭人,從地上起身後,冷冷的注視著蘇輕語,道:“好樣的,蘇輕語,他媽的竟然也來威脅我!”
蘇輕語被蘇湛護在懷裏,目光堅定。
不等陸易白再說什麼,蘇湛已經將蘇輕語抱起,看也不看陸易白一眼,說道:“輕語,我帶你走……”
陸易白並沒有阻攔,這是蘇輕語萬萬沒有想到的。
被蘇湛緊緊的抱著,蘇輕語的目光落在了蘇湛身後的陸易白臉上。
陸易白似乎在笑,笑的黯然,笑的落寞。
終於在蘇輕語還沒有收回目光時,陸易白就已經轉過身去。
有傭人上前來問:“先生,我叫保安進來吧。”
“不用……”陸易白冷冷說道。
傭人愣在原地,不明白陸易白為什麼突然間就放蘇輕語離開了。
直到蘇湛帶著蘇輕語離開以後,陸易白在彎下腰,獨自坐在地板上。
李管家屏退了傭人,淺聲在他耳邊說道:“先生,地上太涼,您還是起來吧。”
陸易白的頭垂的很低,根本看不到臉上的表情,語氣暗啞的問道:“李管家,是不是你也覺得我對她太壞了?”
李管家想要伸手去扶起他,卻頓住了,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你回房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陸易白說道。
李管家沒了辦法,也隻好直起身子點了點頭後,不時的回頭看一眼他,朝著二樓走去。
龐大的別墅裏,沒了蘇輕語的氣息,陸易白突然覺得空虛。
在地上坐了許久以後,他才狼狽起身,朝著別墅的門口衝去。
門外,保安正驚訝於陸易白一臉的血絲,跑過來問他是否有事。
陸易白話也不說,一把拽開了車門,很快,黑色的奔馳就已經衝出了別墅,看愣了所有的人。
二樓的李管家站在臥室的窗前,看著已經驅車離開的陸易白,拿起手機,對著電話說道:“陸先生,蘇小姐已經被人帶走了,少爺應該去追了。”
電話那頭的陸正軍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嗯,我知道了,有什麼事再電話聯係我,李管家,易白我就拜托給你了,他總要學著從這段感情裏走出來,除了他自己以外,沒人能幫他……”
李管家對著手機答道:“我明白,我會盡量勸少爺早點回國的。”
“好……”
那頭的陸正軍已經掛斷了電話,李管家的手機依舊還停放在耳朵旁,直到許久以後她才轉身,重重的歎了口氣。
……
酒店內,蘇湛守在蘇輕語身邊,看著她睡著的模樣,心已經快疼碎了。
她臉上被陸易白打過的五指印,還清晰入目,身上已經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了。
被子裏的她睡的極不安穩,額頭處不斷有冷汗冒出。
蘇湛知道,她又做噩夢了。
蘇湛躺在床上,趴在了她的身側,將她攬進懷裏輕輕的摟著,在她耳邊說一些他們倆小時候的事。
蘇輕語果然安靜了下來,卻也醒了。
這段日子以來的折磨,蘇輕語太瘦了,廋的蘇湛一隻胳膊就能把她卷在懷裏。
蘇輕語將頭埋在蘇湛的臂彎,淺聲說道:“哥,為什麼夢裏你總不帶我走?”
蘇湛愣了愣,終於彎起了嘴角:“所以才叫做夢嗎,現實中我怎麼忍心看著你受盡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