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終她還是軟了下來,垂下目光,道:“那你告訴我,怎樣才能放過他,隻要我能做到的,我什麼都願意做……”
左君洐諷刺的笑了好一會兒,才說道:“真看不出來,你對他用情還挺深……”
蘇輕語無視左君洐的譏諷,默不作聲。
“既然你這麼甘心為他付出,那脫吧,把自己脫的一絲不剩,躺到床上去……過了今晚,他的公司明天依舊可以順利運行……”
蘇輕語一臉的震驚,呆愣在原地,在明白左君洐根本就不是在跟她開玩笑時,她終於紅了眼圈。
她從沒有想過有一天會以這種方式在躺在這張床上,內心裏的屈辱感開始肆意蔓延。
左君洐見她久久沒動,轉過身去。冷冷說道:“別弄的像我在強迫你一樣,你可以拒絕,門就在你身後,沒人攔著你……”
蘇輕語的眼淚終於順著眼角滑落,她不是委屈,而是哭自己懦弱。
衣服一件件脫落,伴隨著她的淚珠子落了一地。
左君洐聽著身後衣物落地的窸窣聲,怒火已經直衝頭頂。
憤然轉身,一把按住她的脖子,推著她,兩人齊齊倒在了身後的大床上。
居高臨下的俯視,左君洐怒道:“為了他,你真願意把自己給賣了?”
蘇輕語的嘴唇在顫抖,說不出一句話來。
身上隻剩胸.衣單薄的掛在身上,左君洐隔著浴袍傳過來的體溫似曾相識。
“是你說的,過了今晚,明天不再找他的麻煩……”蘇輕語最後確認。
左君洐按住她脖子的手緊了緊,陰沉著臉,問道:“如果換了一個陌生男人能幫他度過難關,你是不是也甘願讓那個男人上.你?”
蘇輕語點頭:“隻要能救阿湛,是誰我都願意!”
脖子上的力道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拳頭砸在了她的耳側,貼著她的臉頰落了下去。
左君洐終於不再憐惜,伸出手用力的去撕扯她胸.前唯一的一件內.衣……
幽暗的房間內,左君洐強勢的像個帝王,根本不考慮蘇輕語的感受,在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直接進入。
蘇輕語疼的悶哼,卻也咬唇不語。
可她越是這樣,左君洐就越生氣,力道加重,疼的蘇輕語身子不自覺的弓起來。
左君洐一張俊臉陰沉到底,問道:“告訴我,蘇湛到底哪裏好?值得你為他這樣做?!”
蘇輕語嘴硬道:“他哪裏都不好,也是我的未婚夫,你沒資格質問!啊——”
左君洐的憤怒,全部展示在行動上,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蘇輕語的思緒在偏離,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過程已經變的不再難熬,她似乎更渴望這種感覺。
看著蘇輕語的反應,左君洐終於勾起了嘴角,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道:“解決他眼前的危機,換他放棄你,你覺得我的提議好不好?”
“……”
蘇輕語回過神來,這才突然發現,自己的手臂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攀上了左君洐的肩。
而不等遲鈍的理解那句話的含義時,她的整個人就已經如同墜入雲海,體內翻騰著的情緒,讓她徹底喪失裏思考的能力,一聲聲細碎的聲音從她口中溢出……
……
清早,
蘇輕語從大床上醒來的時候,早已經沒了左君洐的影子。
她胡亂的將衣服從地上撿起時,卻發現內.衣已經完全被他撕壞,根本沒法再穿了。
想想算了,方正冬天裏穿的多,毛衣加上外套大衣,基本也看不出什麼來,她就直接省略了那一步,將外套花亂套上。
浴室的門開著,裏麵沒有人,蘇輕語終於鬆了口氣。
回頭看著大床上斑駁的“水漬”,她的心跳不禁加速。
分不清到底是她還是左君洐留下的,了想想昨晚的情景,依舊止不住臉頰一陣陣燒。
出了臥室,本以為左君洐會在客廳,可蘇輕語下了樓後才發現他根本不在。
餐桌上有還冒著熱氣的早餐,一杯牛奶和一份三文治,這是左君洐一個人住時,解決早餐最簡單的方式。
蘇輕語走到餐桌前,目光落在一個小藥瓶和一瓶清水上。
蘇輕語認得這個藥的學名,其實就是緊急的避孕藥。
不知道為什麼,蘇輕語在看到避孕藥的這一刻,她突然有種說不出的失落感。
蘇輕語勉強自己笑笑,既然他都準備好了,也省得自己再去買了。
想到這兒,她將藥粒倒出了一顆後,擰開礦泉水的瓶蓋,將藥吞了下去。
蘇輕語並沒有理會這一桌為她準備的早餐,吃了藥後,從包裏掏出紙筆,留下便簽,上麵寫著:藥已經服下,請放心……
客廳的門聲響起,蘇輕語已經離開,左君洐才從二樓的書房裏走了出來。
餐桌前,他看了一眼蘇輕語根本未動的早餐,目光落在了她留下的便簽紙上麵。
娟秀的幾個字,左君洐看過以後,將紙捏在手裏,攥成了團,心裏頓覺憋悶的慌。
她果真吃的毫不猶豫……
……
蘇輕語離開左君洐的別墅後,就直接回了公寓。
門口處,不等她將鑰匙掏出來,裏麵就已經有人幫她開了門。
蘇輕語嚇了一跳,這裏除了蘇湛,已經沒人再有鑰匙了,那裏麵的人又是誰?
不等她回過神來,蘇湛就已經打開了門,出現在她麵前。
“回來了?”蘇湛淺聲問道。
蘇輕語驚訝的無以複加,道:“阿,阿湛,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在警局嗎?”
蘇湛答道:“哦,昨天下午你走以後,我老師就想法子把我保出來了……”
“暮律師?”蘇輕語問道。
蘇湛點了點頭,道:“是啊,他在景城還是認識不少人的,所以……”
蘇輕語的腦袋一下子大了,繞過蘇湛進了屋以後,坐在客廳,突然又想起什麼,問道:“那你去公司了嗎?公司的這幾天發生了很多事,小郭打了幾次電話給我……”
蘇湛早已經沒了頹敗之氣,一身清爽的站在她麵前,道:“去過了,處理完所有的事後,已經淩晨5點多了,我剛剛才洗完澡,你就回來了……”
蘇輕語泄氣的坐進沙發裏,將手提包扔到身側,臉色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