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想到剛才我那個夢,慕容菲雪皺起了眉頭。
她夢到自己滿身是血,痛得死去活來的,所以她才皺起了眉頭。
古人都相信夢是一種未來的預兆,所以慕容菲雪並不打算說。
因為她覺得是沒必要的擔心,腥風血雨這麼多年,一個小小的夢掀不起什麼風浪。
那也不是那些小女孩,做噩夢醒來會害怕,不會。
雖然現在的她隻有十五歲,但是早已經過了那個年紀。
說出來,隻會讓落黎殤擔心而已。
看著天灰蒙蒙的亮了,慕容菲雪掙紮著想從落黎殤的懷裏起身。
落黎殤也稍微鬆了一下手,好讓慕容菲雪起來的時候不用費多大的力道。
剛起身,慕容菲雪皺起了眉頭,肚子開始劇烈的疼痛。
她狠狠的跌坐回了落黎殤的懷裏,臉色也迅速的蒼白起來。
上嘴唇狠狠的咬著下嘴唇,極其痛苦的模樣。
像是上千上萬把刀在她肚子裏同時攪拌的疼痛。
頓時額頭上開始冒冷汗,即使承受力極強的慕容菲雪還是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伴隨這一度暖流流出來,這種感覺慕容菲雪熟悉不過了。
她也曾經是女人,這麼感覺怎會不明白,隻是這具身體還是初潮而已。
她沒有想到會這麼痛,這種痛讓她都有點承受不了。
落黎殤見慕容菲雪又重重的跌了回來,臉色蒼白。
急切的問到:“小東西,怎麼了,小東西。”
語氣是那麼的急切,他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變成這個樣子了。
頓時,落黎殤變得手足無措了起來,隻有著急,卻不知道做什麼。
第一次,落黎殤變得那麼慌亂,額頭甚至都開始跟著慕容菲雪冒冷汗。
“小東西,怎麼了,小東西。”
回答落黎殤的還是慕容菲雪吸冷氣的聲音,隻見慕容菲雪雙手緊緊的抱著肚子。
那種墮落的疼痛讓她機會暈厥過去。
落黎殤見慕容菲雪如此痛苦的模樣,恨不得痛的是他,可是卻又無能為力,急紅了眼。
慕容菲雪忍住強烈的疼痛,從落黎殤懷著出來,蹲在地上。
一隻手捂住肚子,一隻手拉著落黎殤寬大的手不放。
“小東西,怎麼了,小東西。”
說著落黎殤把自己的手伸到了慕容菲雪嘴巴前。
“小東西,你要是痛,你就咬我,我陪你一起痛。”
這時候慕容菲雪痛得幾乎快要失去了理智,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顧,一口咬在了落黎殤的手臂上。
她承受了多麼大的痛,就以什麼樣的力量去咬落黎殤。
頓時,血腥味布滿了慕容菲雪的嘴巴她渾然不覺。
而落黎殤也沒有感覺到絲毫的冷痛,他依舊著急的看著慕容菲雪,一臉的憐惜。
他痛,能陪著她痛,對於落黎殤來說也是一種滿足。
過了半響,慕容菲雪才漸漸的暖和了一下。
“落,我肚子痛。”
“落,我的葵水怕是來了。”
慕容菲雪聲音是那麼的虛弱,但是坦蕩,絲毫沒有女兒家的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