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天被打蒙了,捂著腫脹起來的臉,好半晌之後,才回過神來。
“張師兄,你……你為何打我呀!”於天一臉茫然的問道。
“你說呢,似乎挑戰崆峒門是你們兩個的想法吧,你知不知道給我惹下了多少麻煩?”張子善臉色陰沉無比,那雙如同毒蛇般犀利的雙眼,死死的瞅著於天,讓於天渾身汗毛倒立起來。
他很憤怒,因為他在不知道崆峒門有高手助陣的情況下,被這兩個家夥一勸說,立馬就同意了,並且下了戰書。
他之所以如此痛快,因為他知道,崆峒門後繼無力,準備借此機會,好好的踩一踩了,順便借此提升一下自己的威望了,隻是他沒想到,這一次竟然踢到鐵板了。
如今,那個金海天強勢來戰,手段狠辣,氣勢逼人,根本不容置喙,他若是不戰,那就會丟麵子。他若是出戰,就會失敗,最後損失自己積累起來的名望了。
可以說,這一次,他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了。
而這一切事情的起初,都是於天和劉青子的極力勸說了,他念在同出師門的份上,準備幫一把,這一幫就惹出麻煩來了。
其實,這也並不能夠完全怪罪劉青子和於天,因為張子善自己本就有挑戰崆峒門的想法了,隻是他不準備下戰書,準備在協會開始的那一天當場挑戰的,這兩人隻是起了一個推波助瀾的作用而已。
不過這一次,不管張子善如何挑戰,他都不可能如同前幾次那樣輕鬆占到便宜了,因為出戰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劉銘了。
當然,如果不是這兩人的勸說,他不會急著下戰書,至少崆峒門就不能師出有名了。
如今,崆峒門手上,拿著他的戰書,逼得他不得不出戰了,因此,他很憤怒。
“張師兄,你不是說,你原本就有挑戰他們的意思嗎?我們也沒說別的呀。”於天有些委屈,他隻是提了提,並未強求讓張子善下戰書了,這一切都是張子善自己的主張了,然而現在,他卻成了出氣筒。
“哼,還狡辯,若不是你們,我會提前打探消息,怎麼會如此魯莽?”張子善見於天頂嘴,更是憤怒不已,揮手就要再打。
於天見勢不妙,立馬後退,拉開了雙方之間的距離,道:“張師兄,這一次崆峒門顯然是有備而來,不管你是否下戰書,他們都會挑戰於你,你別忘記了,你可是弄死了狂人的兒子,他們有這樣的助力,你覺得他會放棄這樣的機會嗎?”
聞言,張子善忽然冷靜了下來,舉起的手,也緩緩地放了下來。他知道,於天說的不無道理了,崆峒門這一次帶著一個高手過來,顯然是為了對付他,他除非不參加,否則就不可能避開。
“混蛋,那個家夥到底是哪裏來的?”張子善皺起眉頭,突然間冒出一個高手來,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了。
他對對方的招術不了解,要出戰對付,難度不小。
“據我所知,那個人應該是劉銘的手下。”於天說道,他站得遠遠地,沒有靠近,擔心張子善發寶對他出手了。
看到於天站那麼遠,張子善感覺有些好笑了,道:“行了,過來說話吧,我不會打你了。”
於天尷尬的笑了笑,坐在沙發之上,張子善也不想讓於天不自在,主動坐在了他對麵了。
“那個劉銘什麼來頭?”張子善問道。
“他是上官天音的貼身保鏢,實力很強,不僅如此,他還是一個用毒高手,搞暗殺也是一個好手了,十分不容易對付,若是得罪了他,你除非將他完全弄死,否則的話,你就麻煩了。”於天臉色凝重的說道:“劉青子就被他對付過,被折磨了好幾天了,最後還是我出錢保出來的。”
“哦,還會用毒,還能夠搞暗殺?”張子善目光微閃,看來是一個棘手的家夥呢。
“是的,這家夥的實力應該不是最強的,不過即便是如此,也很難對付了,你也看到了,劉青子在他麵前,連一個回合都接不了了。”於天點頭說道。
“劉青子是師傅新放出來的弟子,雖然不是特別強,至少也不弱了,沒想到對方輕易就製服了,看來我必須想一個對策才行。”張子善說道,先前戰鬥的一幕幕,已經深深的印刻在他的腦海之中了,他難以忘卻,因為那個金海天的出招,簡單犀利而狠辣,絕對是一個戰鬥老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