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林震南內心掙紮。
祖上遺物交出去違背祖訓,不交出去,對著這叫張弛的少年,哪有一點抵抗之力,況且他又已經知道了是在向陽巷老宅,能阻攔得了嗎?不過自家也隻知道曾祖留下的訓示,從未親眼目睹過那物事.......
“我沒有想要搶奪你家辟邪劍譜的心思,隻是想要看看而已。”張弛道,自宮是絕對不可能的,反正自己也是差不多ed的狀態,看看應該沒事。
“不敢隱瞞少俠,我家曾祖遠圖公是有遺下一物,但我從未見過,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辟邪劍譜,且先祖早有遺訓,凡林氏子孫,不得翻看,否則有無窮禍患,林某不敢有違先祖所言。”
頓了一頓,林震南繼續說道,“少俠對我等有救命大恩,又為我林家剿滅進犯的青城派,報了大仇,明日我便帶少俠過去找找。”
林震南終是下定了決心,反正也隱瞞不了了,索性就大方點,免得惹惱了張弛。
“不用明天了,就現在吧。”張弛可不想繼續呆在福威鏢局,血腥味太濃了,很不舒服。
“那物事我也隻知道是藏在老宅的地窖之中,曾想找出來妥善保存,卻是遍尋不獲,若是尋覓不著,少俠請多擔待,莫要以為林某是有意欺瞞。”林震南道。
“好。”張弛笑道,林震南這麼通情達理就最好了,省了自己一番功夫。
林震南點了點頭,跟夫人招呼了聲,帶著張弛往福州城內走去。
林家老宅是在福州城的西南方,離鏢局還頗遠。
走了許久,經過了不少街道,林震南才在一座石橋側,轉入了一條小巷。
小巷盡頭是一道白牆圍著的宅院,牆體斑駁,已是泛黃,牆上枯藤叢生,顯是許久都無人居住。
張弛跟著林震南進入了宅院深處,到了一處昏暗的地窖中。
借著林震南手中火折子的光線,張弛左右張望了下,地窖裏的事物已經搬空,整個地窖裏空蕩蕩的。
“遠圖公遺訓隻說那物事是在向陽老宅地窖之中,如少俠所見,這地窖裏沒有可藏物品的地方,牆上也沒有夾縫暗室,少俠若是不信,可自行搜索一下。”林震南道。
“不用了,你這宅院裏可還有個佛堂?”張弛問道,心裏暗暗吐槽,林遠圖要給後人留東西也不直接點,要是林震南學了辟邪劍法,哪有後麵那麼多事。
“佛堂?有的,曾祖他晚年就常在佛堂中誦經,禮敬菩薩,少俠請跟我來。”
林遠圖大感奇異,張弛明顯是沒來過這宅院,卻似是早就知道了一些事情一般,難道他的師門和遠圖公有淵源?
跟著林遠圖在後院中轉了幾轉,最後到了西北角一間房屋中。
屋內沒有多少擺設,居中懸著一幅水墨畫,畫的是達摩老祖背麵,圖中達摩老祖左手放在背後,似是捏著一個劍訣,右手食指斜指向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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