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廳內,徐晉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一群鼻青臉腫的家夥如蔡玉昆秦水之流,端端正正的跪倒四周,幾如群臣朝拜龍椅之上的帝王……
此刻,徐晉則正盯著不遠處的柳繼向幾人,笑的燦爛,露出雪白的牙齒……
要是正巧有姑娘們在此,看到這陽光的笑容,恐怕會瞬間被迷的神魂顛倒——帥,實在是太帥了!
隻是在笑容落在柳繼向等人的眼裏,卻有著說不出的恐怖,特別是那白森森的牙齒,看上去更讓幾人覺得像是那準備擇人而噬的猛獸口中的利齒一般可怕……
“姓徐的,你不要欺人太甚!”
柳繼向睚眥欲裂的咆哮道:“士可殺,不可辱……”
“我辱你們了嗎?”
徐晉指指王誌明等人道:“我到這兒的時候,我這些朋友可跟他們現在一樣跪了一地,而且他們還沒招誰沒惹誰,就想要回自己的血汗錢而已——所以我這僅僅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遠算不得什麼辱……”
說到此處,徐晉話鋒一轉,冷笑道:“如果你們真要覺得我是故意羞辱爾等,那麼你們也是自取其辱——誰讓你們特麼仗勢欺人,誰讓你們特麼的自己不長眼,非得要一頭撞道我徐晉的手上?”
聽著這些話,柳繼向等人刀子一般的目光,直刺蔡玉昆!
在以前,他們覺得像蔡玉昆這種仗勢欺人的行為簡直再正常不過了——一群民工而已,蟲子般的家夥,不欺辱隻是是懶得欺負,至於真欺辱了……
誰讓他們無權無勢的?
但現在,柳繼向第一次覺得,像蔡玉昆這種家夥,簡直可惡到了極點……你特麼的就為了幾萬塊錢,至於麼?
感受著那刀子一般的目光,蔡玉昆簡直是欲哭無淚,心說早知道這群民工後頭有徐晉這種煞星,自己怎麼可能去招惹他們啊?
徐晉可不管一群人心裏是什麼想法,隻是盯著柳繼向等一群人笑道:“現在我隻問一句,你們跪不跪下?隻要你們乖乖的跪下向我這些朋友賠罪,那麼今天這事我還可能高抬貴手放你們一馬,要不然……
說到此處,徐晉微微一頓獰聲道:“其實我也比較喜歡硬骨頭寧死不屈的人——因為我正好可以將你們的腿都打斷,讓你們不得不跪!”
聽到這話,柳繼向等人一頭冷汗,因為現在他們已經充分的見識了徐晉的手段,知道這家夥不但武力超群,更是心狠手辣,說的出,就真敢這麼幹……
感受到手腕上的劇痛,想到這手腕即便是去醫院找最高明的醫生給治好,從今以後,但凡遇到刮風下雨就會痛如針紮,柳繼向就根本不敢想要是這徐晉真下狠手將自己的腿也給打斷的慘狀……
“柳總,不可!”
幾名手下見柳繼向有屈服於徐晉淫威之下的跡象紛紛開口,一臉主辱臣死的悲壯,向柳繼向打著眼色!
很明顯,他們的意思是,自己等人拚死掩護,讓柳繼向先走——隻要柳繼向能離開這歌舞廳,那麼剩下的事情,可就好辦多了……
“你們大可以試試能不能擋住我!”
徐晉一眼就看穿了幾人心中所想,五指於虛空箕張看向柳繼向道:“有種你跑一下,試試看你能不能在他們幾個死之前跑出門口……”
柳繼向看看二三十米開外的門口,第一次覺得原來二三十米的距離,居然那麼遙遠……
柳繼向悲憤無比,卻半步都不敢跨出——因為他壓根不敢賭!
“柳總,不行啊!”
幾名手下齊齊出手拉住柳繼向,因為他們知道,柳繼向決不能跪——這一跪,那跪的可不僅僅是他柳繼向自己,整個柳家,都將因此而名聲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