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末堵家。
“你小子,幹壞事兒了吧?”
看到徐晉開車過來,居然是洗完車才還回來的,馬末堵便一臉詭異的怪笑。
“剛剛看車髒了,就順道洗了一下!”
徐晉是麵不改色心不跳,回答完才做出一副想到馬末堵到底說的什麼的表情驚詫道:“馬叔,你這可以啊,這麼大年紀倒是很會玩啊……佩服佩服!”
原本想揶揄一下徐晉,沒想到被徐晉倒打一耙臊的不輕,馬末堵沒好氣的白了徐晉一眼,這才將一摞的文件拍徐晉手裏……
房產證,博物館的估值憑證,等等。
“文件什麼的都搞好了,流程你自己去走……”
馬末堵一臉嫁女兒的表情道:“這可是我的全部家當啊,你小子可得悠著些……”
“就算我自己褲子都沒得穿,我也絕不會讓馬叔你,還有王老虧本——等我的好消息吧!”
徐晉點頭,本想說感謝,但想到這可是價值幾億的信任,一句感謝,實在是說不出口。
所以最後,徐晉隻是衝著馬末堵笑了笑。
“行啦!”
馬末堵也沒說什麼,隻是拍拍徐晉的肩膀道:“去吧去吧,忙你的去!”
就在徐晉要走的時候,馬末堵卻又喊住了徐晉道:“圓圓可真是一個好姑娘,你小子可得好好對人家,別到處拈花惹草的……”
“我沒有啊!”
徐晉不明所以,他可不會認為自己跟龔玥,衛藍的事馬末堵會知道。
“沒有,沒有人會打電話給我,想讓我幫忙找你?”馬末堵白眼道。
“說什麼呢?”
聽到有人打電話給馬末堵找自己,徐晉是真摸門不著了!
“聽聲音,應該是個年輕的女孩子!”
看徐晉的模樣不似說謊,馬末堵便搖頭道:“沒有就好吧,反正我也跟人說了,跟你不認識,估計人家也不會再打電話過來了……”
徐晉點頭。
雖然對居然有人想透過馬末堵找自己這事有點好奇,但終究也沒有多想,趕緊訂機票去圳市……
畢竟,獵鯊基金的事,可不等人。
這次在機場,徐晉就沒有看到宋喬了……
當然了,他也照例沒有多想,畢竟,也就是少了一個例行的風景而已,
他哪裏會知道,這個例行的風景,就那麼巧的跟自己有關,而且還就是打電話給馬末堵,想要找自己的姑娘?
圳市圳南大道中段的CBD地段,於敏主持的騰龍審計部,便被設立在其中的一座寫字樓內。
“這些文件都沒問題,我去銀行過一下,最多兩天,錢就會進賬!”
於敏查看完徐晉帶來的文件個各種質押資料,在因為資金的問題被順利解決而鬆了口氣的同時,又看著徐晉擔憂的道:“要是虧了,你可就太對不住馬爺,王老他們了……”
“放心吧,我有數!”
徐晉笑笑,然後才道:“顧胖子,羅友海他們,錢到賬了嗎?”
“顧胖子的錢已經到賬了,羅友海他們那邊還差點!”
於敏笑笑道:“不過,羅友海他們也啟動了好幾項質押,是我這邊經手的,湊夠你想要的數目,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最多一個禮拜吧,一個禮拜之後,你們就可以在香江的期貨市場上動用這些錢了!”
“嗯!”
徐晉點頭,然後深深的看了於敏一眼,真誠的道:“老實說,我這身邊也得虧有你,否則的話要是光靠我自己,我可沒辦法將這些事全都處理的井井有條——於敏,謝謝!”
“你是我老板啊,幫你幹活,那還不是應該的?”
於敏回答的時候,笑顏如花,可心底卻無比心酸——她豈會不明白,自己這麼全心全意的幫他,又豈止是因為他所給的薪水?
看到於敏那模樣,徐晉忍不住的心疼,情不自禁的摟著她……
嬌俏的容顏,以及女子身上那誘人的香氣,直讓徐晉忍不住的有些迷糊,一雙手就跟中蠱了一般不受控製起來!
“我說於總啊,我那邊要的文件你準備好了沒有啊,米地瓜的那些資本家們一天是幾十個電話的催……”
嘩啦一聲,辦公室的門就已經被推開了,洛青虎喋喋不休的闖了進來,看到眼前的一幕,頓時呆若木雞……
“我說你怎麼辦事就一點腦子都不長呢?”
“你現在是我東方外貿集團的副總,不是以前的礦工了,這邊也不是礦山——進門之前,就不知道敲門?這是基本的禮節好不好,基本的禮節啊……”
徐晉是氣急敗壞,而在一旁的洛青虎卻是渾身亂顫,那可絕不是害怕,或者是悔過……
徐晉足足罵了半個鍾頭,洛青虎便顫了半個鍾頭……
“……”
口幹舌燥的徐晉,看著洛青虎那模樣,惱火的直錘心窩子……
“好啦好啦……”
洛青虎忙給徐晉倒水道:“先喝口水潤潤嗓子……”
看到這表現,徐晉的氣才稍稍鬆了一點,一邊喝水一邊道:“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吧?”
“當然知道!”
洛青虎誠心誠意的道:“我知道你為什麼發火,可我也沒想到你們居然大白天的都能在辦公室裏辦事啊……”
一口水全都從徐晉的鼻孔裏噴出來了,悻悻道:“我跟你說的是進門要敲門的禮節問題——你腦子裏在想什麼呢?再說了,我也就抱了下於敏,怎麼就成光天化日在辦公室裏辦事了?”
“那我要再遲來一會兒呢?”
洛青虎振振有詞,然後露給徐晉一個都是男人,都懂的表情道:“我知道,今兒是我壞了你的好事,你生這麼大的氣,那也是應該的,我不怪你——可我真是沒想到啊……”
徐晉覺得,自己已經跟洛青虎徹底的失去了溝通的可能——這腦電波,完全就不在一個頻道上嘛!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今兒這一頓,我請你,算是給你賠罪,這總可以了吧?”
洛青虎趕緊彌補自己的過失,一邊感慨萬千道:“這老總就是好啊——你說我吧,平時於總那是瞧都不帶正眼瞧我的,可你呢,手都伸人裙子裏去了,於總居然就能忍著讓你為所欲為……”
徐晉覺著,自己怎麼就那麼想揍人呢?
自己跟於敏,那根本就不是因為自己是什麼有事秘書幹沒事那啥的關係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