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怎麼說?”
聽到徐晉的話,王時襄馬末堵也是不禁麵色一緊的問。
“聽說,我們對香江的兩製,放手的比較徹底啊!”
徐晉道:“一般的兩製,放手也就放手了,但聽說上頭連教育方麵,都交給香江進行自我管理——要真是這樣的話,我懷疑將來在這點上,會出大問題!”
一般的問題放手,無所謂。
隻要將教育抓在手中,讓香江的下一代保持對種花家的文化認同,那麼香江就翻不了天。
可要是香江方麵掌握著教育權,隨便修改一下教材,那麼時間一長,別說讓香江的年輕人對祖國保持文化認同,怕是不帶頭跳起來反種花都是好的了……
王時襄馬末堵也同意徐晉的觀點。
隻不過,一鍋兩製,是上頭定下來的策略,也是無法更改的。
他們在這裏再怎麼議論,擔心,也都起不到任何作用。
倒是馬末堵哀歎一陣之後,看著徐晉問:“你小子既然對香江的問題看出了這麼多,難道就沒想過做點啥?”
“現在這情況,我能做啥?再說了,雖然我是一顆紅心向太陽,但本質上我隻是一個生意人,不是政客!”
徐晉兩手一攤,嚴正表態。
馬末堵王時襄齊齊白眼道:“就你那德行,比陰基尼都陰險,你說你啥都沒幹,鬼才相信——快說快說……”
不得不說,在馬末堵王時襄這兩個老狐狸跟前,徐晉即便有異能傍身,但想在他們麵前耍花樣,的確還是嫩了點。
明麵上,徐晉的確沒有插手香江事務的能力。
但這絕不妨礙他在看到香江的問題之後,在其中做一些手段。
“最近,我在香江出了些問題,認識了一個在香江道上混的家夥!”
徐晉介紹了一下鄭火的情況笑道:“這家夥有點本事,不但在道上還有著大票的人馬,同時在明麵上還洗白了身份,當上區議員了——我的想法是,我這邊多給他一些扶持,讓他在香江保持地位!”
“這法子不錯!”
王時襄聞言狠狠的翹起大拇指笑道:“陰狗埋的那些雷,雖然影響不了大局,但一旦發作,也是夠惡心人的,而且因為基本政策的緣故,這些事國內又不好自己下場——有鄭火這種人出麵,那就容易的多了……”
馬末堵也認同這種觀點,但同時又提醒徐晉道:“光有人暗中出手可還不夠——你最好在香江收購幾個比較有影響力的媒體,到時候打手和喉舌一起出動……上頭不是都說,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麼?光有人動手,沒有人吹風,香江那些沒腦子的人,怕是容易被帶的更歪……”
“有道理!”
徐晉狠狠點頭,然後攤手問馬末堵:“馬叔王老你們這意見提好,那這收購傳媒的錢,你們也幫忙出出?畢竟咱們收了這媒體,不但能幫咱吹風,還能宣傳咱們的皇家綠呢——香江的人都有錢,咱們到時候將皇家綠賣道香江,那就真發了……”
“喝酒喝酒,你說我們這平頭老百姓的,關心這些事做啥?”
馬末堵立即跟王時襄碰杯。
至於徐晉的話,二人就全都當成了放屁,氣的徐晉是直翻白眼道:“我說你們也太那啥了吧?說就天下無敵,做就有心無力?還好意思說人英吉利多陰,我看你們也不陽光!”
“這八幾年的拉菲味道就是不一樣啊!”
“是啊是啊,雖說這一瓶酒就好幾萬,貴是貴了點,但貴它就是有貴的道理啊……”
王時襄馬末堵是一臉的享受,就跟那酒都好的讓他們已經忘我了一般。
徐晉氣的牙根子都在癢癢,一把奪過剩下的半瓶酒一口氣給全吹了……
“暴殄天物啊!”
“這麼好的酒,就你那麼個喝法,簡直是牛嚼牡丹啊!”
看到這一幕,馬末堵王時襄心疼的都在直抽抽。
“我樂意——我寧願暴殄天物牛嚼牡丹,也不便宜你們!”
徐晉恨恨的瞪著兩個光動嘴不打算出力的家夥,大叫買單,準備趕緊將二人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