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車隊前後兩輛裝甲車被直接炸翻,好幾挺機槍形成交叉火力的掃射,子彈密集如同暴雨……
但遇襲的車隊卻是絲毫不亂!
在前後兩輛裝甲車被炸翻的第一時間,後方的好幾輛裝甲車便從斜刺裏插上,方向盤猛打之中,整個車體便直接橫了過來,形成了數道全由裝甲車組成的防禦牆!
那些機槍掃射的子彈,被這道防禦牆完全擋死!
與此同時,車隊中後部位的兩輛裝甲車,則開始猛烈的向後倒車,狠狠的撞開了後方被炸翻堵路的裝甲車,然後飛速逃離!
“該死的,別給他們跑了!”
看到兩輛裝甲車撞開道路逃走,一群北方兵們尖叫連連,不斷的發射火箭炮……
但那兩輛逃走的裝甲車的駕駛員明顯經驗豐富到了極點,每每在間不容發之間的轉向,或者是急刹車,完美的避開了好幾枚火箭彈,然後揚長而去……
“該死的,這樣都還給這幫王八蛋跑了?”
聽到彙報,大胡子軍官是氣急敗壞,一邊下令二號目標地點的車隊立即包抄,同時讓一號地點的北方兵盡快消滅被困原地的敵人,追截逃走的兩輛裝甲車的後路!
“盡快,說的特麼倒是好聽——這車裏,特麼可有可能是種花人啊!”
一號地點的北方兵們心頭怒罵,直當沒聽見命令,拚命隻是拚命掃射……
即便是不能那些藏在車內的可能的種花人全部射殺,至少也得要將對方給從車廂裏逼出來——要不然,這些北方兵可沒膽子直接衝到跟前……
這一耽擱,就足足是好幾分鍾。
眼見幾挺重機槍足足多那幾輛裝甲車發射了超過三千發子彈,幾輛裝甲車幾乎全都被打成了篩子……
雖然還是沒有人從裝甲車內逃出來,但躲在裝甲車內向外發射的槍聲也徹底停下了的時候,才終於有幾名北方兵大著膽子靠近,去看看那幾輛裝甲車內到底是什麼情況……
裝甲車內,全都是橫七豎八的屍體……
但沒有種花人的屍體,全都是南方兵的,其中還有一名警官般的家夥,雖然渾身全都是血洞,但卻還沒斷氣,正衝著一群北方兵露出一個不屑,嘲諷的怪笑……
“該死的,上當了!”
領頭的軍官怒吼著讓一群北方兵趕緊打開通道方便追擊,同時死死的盯著那還未斷氣的軍官罵道:“你們這幫南方人,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勇敢了?居然寧可被掃射成篩子,也縮在車裏不出來,都要為那些種花人爭取時間——值得嗎?”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們不懂的!”
那軍官艱難的說出了一句種花人常說的諺語,其聲音因為肺部被打穿的緣故,所以當他說出每一個字,其中都夾雜著類似氣泡翻滾般的咕嘟聲,幾乎難以分辨。
但北方軍官還是聽懂了,嘲諷般的道:“你難道是想告訴我,因為你們跟那幫瘋子一樣的種花人在一起,所以你們也變的瘋狂了嗎?”
“你錯了!”
南方軍官搖頭喃喃道:“我是想說,那些種花人為了他們的祖國,可以無所畏懼,所以這次,我們也跟他們一樣,為了南索,所以無所畏懼……”
呯的一聲!
不等這南方軍官的話說完,他的腦袋便被北方軍官一槍給轟成了爛西瓜。
呸!
北方軍官狠狠的啐了一口罵道:“要學,你們這群腦袋裏裝大糞的南蠻子,特麼也學學別人啊,居然跟一個落魄的種花家學——我們現在學習的可是米地瓜,是自遊皿煮,懂不懂?”
南方軍官明顯已經聽不到了!
北方軍官也不會想到,因為他們學的是米地瓜北聯的自遊皿煮,所以在接下來的幾十年裏,他們的南索分裂成了無數,而且一直戰火連綿水深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