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寧爾雖然意猶未盡,卻也做不到主動,她是個自尊心很強的人,這種事情,無論如何也要等到淩沐琛先來。

道了晚安,淩沐琛望著寧爾回到房間後,剛才還掛著微笑的臉上逐漸恢複冷清。

警察局裏此刻安靜得地上掉下一根針都聽得見。

陳甜和宿舍裏的其他四個女生站在秦珂麵前,不敢發出一丁點聲音,渾身都控製不住的在顫抖。

原本陳甜進來的時候心頭並不慌亂,陳父在B市也算是知名企業的老板,有頭有臉,想走點關係把她撈出去是很簡單的事情。

陳甜正好被陳父領著準備離開的時候,這邊的領導突然接了通電話,正是因為這通電話,陳甜又被關了起來。

陳父在外頭想盡辦法連陳甜的麵都見不到,據說是這次招惹的人背景強大,陳甜這是撞到了一塊硬石頭。

聽著看守的人言語間的談話陳甜先前還慶幸的心,一瞬間就慌亂了,她站在裏麵來回不停的走動,手指上的指甲都被自己啃光了。

直到秦珂出現,陳甜才知道自己得罪的究竟是怎麼樣的人。

江月入學這麼久,陳甜幾乎從未見過她的家人,見她衣著幹淨簡單,也從未漏過富,還一直以為她隻是個不起眼的人。

誰能想到,江月居然會有這樣的背景。

秦珂就站在那裏,一句話不說就給人強大的威懾力,好像被一塊巨石壓在身上,連喘氣呼吸都成了一件困難的事情。

秦珂說的第一句話就是。

“你們誰動手劃傷江月的臉?”

冰冷的聲音刺骨,像是把刀子似的,在場的五個人皆是嚇得渾身一顫。

不用說話,其餘四個人的目光立即投向了陳甜。

陳甜頓時被嚇得話都說不出來了,盯著秦珂不敢動彈。

秦珂垂眸睨著她,眸光似箭,一步步走到她麵前,薄唇輕啟。

“哪隻手劃的?”

陳甜不知道是受到了蠱惑還是怎麼著,不由自主的伸出了劃傷江月臉的那隻手,僅僅隻是一秒鍾,刺骨鑽心的疼痛便充斥頭頂。

右手腕好像整個都斷裂了一般,陳甜跌跪在地上,疼得臉色慘白,淒厲的嘶喊聲響徹整個審訊室。

那一旁的四個女生頓時被嚇得尖叫起來,抱頭鼠竄,躲到了房間最角落,渾身顫抖滿目驚恐的望著這邊。

秦珂餘光在她們身上一掃,眾人皆是一顫。

有人控製不住喊出聲。

“不是我們,是她,是她慫恿我們這麼做的!”

“對對對,就是陳甜,她嫉妒江月,這一切都是她預謀的!”

陳甜癱在地上整個人幾近休克,渾身都被冒出的冷汗濕透了,雙目失神的盯著地板,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監控室裏的兩人看到裏麵的情況忍不住互相對視一眼,見慣了這種場麵的人,居然都沒忍住打了個冷戰。

秦珂太可怕了,發怒的時候不動聲色,誰也不知道他究竟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江月還躺在醫院,秦珂沒有耽誤太久的時間,結束之後便從審訊室離開趕往醫院。

那五個女生,四名幫凶被訓斥教育,而陳甜則因為受傷被送去醫院,然而等治愈之後,等待她的將是幾年的監禁時期。

這件事還是江月快出院的時候才知道的,陳父尋到醫院處來,拎了一個行李箱,裏麵全是紅彤彤的鈔票,他滿目蒼涼的跪在江月床前,全然不見以往意氣風發的模樣,老態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