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經江月隻要眼圈紅一紅秦柯都會心疼的無以複加,可是此刻,他眼睜睜看著她在身下淚如雨下,卻無法停止。
卑鄙又如何,強人所難又如何,此刻的他早就不是克製守己的君子,他屏蔽了自己的感官,不去看,不去聽,他就是中了江月的毒,解不開化不掉的毒。
看到外麵天色漸晚,而秦柯還沒有停下的勢頭,江月不得不隱忍著衝他喊道:“我還有事,你能讓我先走嗎?”
秦柯聞言隻是短暫的停頓了一下,隨後用更加猛烈的勢頭衝撞她,看著她在身下搖曳如暴雨下的小草。
秦柯隻想讓她知道,他的心有多痛,他沒辦法打她,隻能用這樣的方式來懲罰她。
江月的眼睛早已哭腫,她啞聲祈求道:“秦先生,我求你了……”
又是這個稱呼。
秦柯憤怒不已,攥住她的下巴,狠狠吻下去,堵住她的唇。
為什麼,這張嘴現在說出的每一句話都那麼傷人,如果可以的話,秦柯寧可她永遠不要說話,也好過句句如刀。
江月從未見過這樣的秦柯,好似變了一個人一般。
又或許,這其實就是原本的秦柯。
隻是他總是把自己好的一麵表現在江月麵前,現在他已經不屑偽裝了。
哪怕身上再怎麼疼,江月也沒有絲毫的恨意。
她隻恨自己,把秦柯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就是她。
她心痛的望著秦柯,伸手環住他的脖頸,主動湊上去親吻他的唇瓣,虔誠又認真。
因為這個動作秦柯一愣。
這是今天江月對他唯一主動的一次,讓他恍然想起了那個夜晚。
江月的眸在淚水的浸潤下動人無比,讓他的心忍不住軟下來。
最後一次發泄在她身上,秦柯默默忍下狂湧的欲望,冷著臉起身,衝她嘲諷道:“怎麼,為了達成目的現在還學會討好了?”
江月一愣,扯起被單遮住自己,默默垂下了頭。
她能說什麼?
如果她說那一刻是因為她動情,恐怕秦柯也不會相信她吧。
在他心裏恐怕早就認定她是一個騙子了。
見江月不吭聲,秦柯沒再說話,起身進了浴室。
待他衝洗完圍著浴巾出來,見到江月已經把衣服穿好了,靜靜站在那裏,一聽見聲響就睜大雙眸望過來。
濕漉漉的眼睛那麼美麗,牽動人的心神。
澡都不願意洗就要準備離開了嗎?
秦柯冷下臉來,刻薄的話語忍不住脫口而出。
“怎麼,剛完事就迫不及待的準備離開,是還安排了下一場麼。”
江月一愣,驚愕的看向他,顯然沒想到這樣的話語會從他的口中說出。
秦柯抿緊唇,喉頭梗塞。
對視了一會兒,江月紅著眼低聲說:“秦先生,現在您可以把二十萬借給我了麼。”
又來了。
這麼迫不及待的和他撇開關係,那麼生疏的稱呼,簡直讓他抓狂。
秦柯冷笑一聲,淡漠道:“做完就向我要錢,你是來賣身的麼?”
或許是傷害受得多了,江月的抗壓能力也變強了。
聽到這樣羞辱性的話語,臉色隻是白了白,便仰起頭看向秦柯,斟酌著問道:“那怎麼樣你才願意給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