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道士一聽便是咧開嘴樂了起來,笑嗬嗬的看著我說道:“成,那我就跟你吃一頓!咱倆在喝點!”
我微笑著點頭說道:“好!”
這時候小道士說道:“豆子,你等我下,我車上還放著兩瓶茅台,拎下來一起喝了他!”
我點點頭說道:“好!”
額...等等。你剛才說啥?
茅台?
還他媽有車?
我一臉驚恐的看著那小道士說道:“你不是窮的都吃不上飯了麼?你師傅不也沒了麼?哪來的茅台?”
誰知那小道士也有些奇怪的看著我說道:“對啊,我師父是沒了啊。但是他在哈爾濱給我留下了個鋪子啊。每月也不少掙啊!”
“......”
等我看見他車的時候更是驚訝的合不攏嘴,開的居然還他媽是保時捷卡宴!這哪是窮b道士,這活生生一個富二代啊!
進屋子裏以後,那群人還喝的正歡呢,全然不知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我吳大爺在屋子裏喝的臉通紅,看著我就說到:“小豆子!別走!再過來喝點!我跟你說!從小我就稀罕你!我都想把我家姑娘嫁你啦!”
我笑嗬嗬的看著吳大爺說道:“吳大爺,您少喝點吧,一會我吳大娘又該罵你了!我這一個哈爾濱的同學來了,我倆上裏麵屋子在喝點。一會再出來跟你一起喝。”
我那吳大爺一聽更是扯著嗓門喊了起來:“看看,這小豆子有出息啦!同學都是省城的!以後就是城裏人啦!媳婦!去給小豆子炒幾個菜!好好招待招待省城的客人!”
結果我吳大娘就走了過來問我倆想吃啥,天星撓撓頭說道:“沒事!吳嬸兒。隨便炒個雞蛋,再來盤子土豆絲就行!”
吳大娘臨走還不忘了罵我吳大爺一聲:“老東西,喝死你!”
引來眾人一陣笑聲。
我看著天星心裏的好感度又提升了幾分,按理說他這麼有錢的人應該挺嬌貴的啊。恩,不錯,這人挺隨和,我心裏安安想著。
臨進屋的時候,我突然發現剛才那幾個唱戲的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坐在屋子裏吃飯了,他們幾個表情陰沉,時不時的盯著我。
這也讓我心裏確定了一個想法,這裏麵絕對有蹊蹺!
我跟天星進屋子就開始胡吃海喝開始吹牛b,從那哈爾濱江北大學城都嘮到太空飛船了,聊了一會,我才知道天星這小子原來是在哈爾濱開一家殯葬用品店的。
這店麵是他師父留給他的,他師父怎麼死的他一直也沒說,他隻告訴我,他師父無兒無女,對他特別嚴厲,懲罰的特別狠,但是對他也特別的好,他說他這一輩子對他師傅的感情就跟父母一樣。而他跟我一樣,從小無父無母,他是他師父從孤兒院領出來的。
天星從小就跟著他師父在江湖上跑,跑了很多年他師父也是有了些積蓄,便開了個殯葬用品店,其實這店麵雖然明為殯葬用品店,其實說白了,就是一個看“外病”的招牌。
他師父挺厲害的,在哈爾濱那一片特別有名氣,於是達官貴人總會找他們去看“外病”,自然酬勞也是不少的。後來他師父沒了以後,他又沒跟師傅學會太多東西,他這個店麵也也不太景氣了,零零稀稀的接點小買賣,天星也就是勉強混口飯吃。這小子天然呆,沒啥心眼,挺豪爽的。我很喜歡他的性格。
就他這樣的跟人家做生意,不賠才怪呢。他還跟我說,以後回哈爾濱沒事兒就找他玩去。他自己一個人在哈爾濱也沒啥朋友,我倆歲數又相仿。我也連連點頭答應他。
心裏卻想著,誰敢跟賣死人東西的人做朋友啊!
酒過三巡,天星喝的也是有點大舌頭了,我也是兩頓加一起也有些發蒙了,不過我這人天生酒量好,沒什麼太大事兒。我一看大半夜一點多了,是時候了,於是我就給天星使了個眼色。
天星看了我一眼,也明白咋回事了,然後便晃晃悠悠的就出門了,我在那邊叼著煙卷,看著吳大爺說道:“沒事兒吳大爺,我那哥們喝不行了!我去看看他!”
接著我便是走了出去,剛一出門一陣涼風就吹了過來,頓時酒就醒了一大半。我跟天星說道:“走!”
天星還有點迷糊,嘴上一直嘟囔:“守靈怎麼跟做賊似的?”
我心裏暗罵了一句傻X。接著便是拉著她就往停屍的屋子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