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那還活著的大胡子看著地下躺著七孔流血而死的同伴整個人都愣住了,最後瘋了一樣的大喊:“老王!”
眼看著那底下的人已經死透了,那活著的大夥子鼓著通紅的眼睛衝著塗山大吼道:“我他媽殺了你!”
緊接著就看見他握緊了自己手中的拳頭,一股無形的暗流湧出,摻雜著些許的金光直接一拳頭直接對著那台上的小胖子砸了過去。
然而曆史仿佛像是重演一樣,那台上的小胖子隻是微微一笑,連躲都沒有躲,直接站在那裏滿是嘲諷的盯著那已經發了瘋的大胡子,而就在那一瞬間,那大胡子突然停頓在了那裏,嘴裏隻吐出了一個字:“陰!”
最後整個人也是撲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沒了氣息。
而站在旁邊的我整個人已經張大了嘴巴,愣在那裏一動都不敢動,眾人也是滿臉驚恐的盯著這眼前發生的一切。
因為一個活生生的人竟然就這樣的毫無任何征兆的死在人的麵前,即使是陰差強行勾走人的魂魄的時候,人出於本能也會掙紮個一陣,但是一個法力高深的老道,竟然在那降頭師麵前如同一個任人宰割的小兔子一樣,顯得是那麼的脆弱。
天星在旁邊也愣住了,顯然是被這一幕嚇得不輕,最後他隻得看著我緩緩地說道:“豆子,我總是又不好的預感,我覺得這次並不會那麼輕鬆!”
我歎了口氣,拍了拍天星,然後小聲的說道:“別想太多,大風大浪我們都經曆過了,不差這一次了!”
天星歎了口氣,最後坐在那裏臉上也沒了笑容,總是顯得憂心重重的樣子!那台上叫塗山的胖子輕輕的喝了一口茶水,最後望著地下的那兩句屍體歎了口氣說道:“來人,把他們拖走!”
這時候便是上來了幾個工作人員,把那兩具屍體蓋上了白被單,緊接著便是抬走了,隨後就有工作人員來清理地上的血跡,那保潔的大媽看起來有五十多歲了,清理血跡的動作十分熟練,而且眼神中沒有一絲恐懼,反而顯得如同家常便飯一樣,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在這個名為流星茶樓的地方,每天都有可能會死人!而這個保潔大媽早就習以為常了!
短暫的五分鍾過去了,這台麵被清理的非常幹淨,一切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然而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就在五分鍾前,這裏剛剛死了兩個來自崆峒的道士!
一刹那間,所有的人一句話都不敢多說,臉色顯得都很難看,因為他們所有人都知道,在處於被動的情況下,任何的法力修為都是沒有任何用途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旁邊角落的位置傳來了一陣稚嫩的聲音:“塗山,我師父問你什麼時候可以開始拍賣會?他老人家等的心很著急啊!”
我隨著聲音的方向望去,這才發現,原來遠處的那個人正是之前那個被稱為楊鵬的湘西屍王的徒弟,也就是老道士跟我們吹牛b說的那個趕屍神童。
隻見此時此刻的他弱小的身軀站在那裏,眼神中透過一絲冰冷,說的話語也絲毫不帶任何的感情色彩。
然而就是這個九歲的男童,在眾道長和妖魔都不敢作聲的時候,他一個人站在所有人之間質問那個剛剛才殺了兩個人的恐怖降頭師,而且還直呼其大名,可見這孩童的傳聞並非是空穴來風!
塗山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那個男童,我本以為他會發怒,誰知他那表情轉瞬即逝,笑嗬嗬的拱了拱手衝著那男童說道:“告訴您師傅他老人家,剛剛隻是出了一個小小的插曲,這拍賣會依然會正常進行!”
剛剛還殺人如麻不可一世的塗山,此時此刻見到了那男童也是用上了敬語,可見這男童的身份有多麼的不一般!
那男童冷哼了一聲,緩緩地說道:“最好快點,我師傅他老人家日理萬機,沒工夫跟你們在這閑扯!”說罷,那男童便是頭也不回的就回到了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