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覓雪咬著唇瓣,手顫顫抖抖的觸碰到自己的衣服上。
這是……最後一件了!
她隻要乖乖地按照禦清寒說的做,他就會開心,開心了就會答應自己吧。
事已至此,就算是禦清寒騙她,她也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
橘色的光線傾瀉而下,把男人深邃的輪廓上籠罩了一小片陰影,讓人看不清情緒。
隻能遠遠的聞到,屬於他的薄荷煙草味。
他一直沒說話,她也是。
江覓雪低著頭遲遲都沒有抬起來,像在做一個艱難的決定。已經不自在的在他麵前站了整整三分鍾。
“不必這麼難為自己。近來,有一個問題已經困擾我很久了。”有些煙嗓顯成熟的聲線從空氣當中擴散而來。
禦清寒穿著幹淨的白襯衫,在把煙蒂按滅了之後,饒有興趣的抬起頭,睨著眼前的女人:“我一直在想,江小姐是否以拒絕我為人生一大樂趣?還是喜歡看我愛而不得。”
禦家向江家提親了整整三次,也同時被拒絕了整整三次!
江家千金江覓雪,十八歲成年禮上曾說過一句話,自己這輩子最不願成為聯姻的產物,一定要嫁給愛情。
也是這個醉酒的女孩,在那年成功的吸引了禦清寒的目光。
清秀佳人、第一名媛。
跟他這個情場浪子,怎麼看怎麼有些不搭,可怎麼就那麼想要破壞她的那份清純?
江覓雪抬起頭出於對一個人最基本的禮貌,觸碰上了他的視線。
“所以,禦先生說幫我是假,想羞辱我一頓才是真。”她捂著最後一絲防備,冷冷的看向他。
所有的後果,她都考慮過,可卻沒有不來的理由。
哪怕,是被他羞辱一頓,也要來!
因為,她的哥哥江誠已經沒有時間在等了……
“羞辱?哈哈。”禦清寒嘲諷的大笑了一聲:“我禦清寒在你心裏就這麼沒有風度麼?”
“不!”她糾正:“您是江城最有風度的男人,不然全城的女人怎麼會都愛你?”
禦清寒的笑容在唇側僵住,這小丫頭話裏的意思分明是在說他花心。
他半眯起眸,那黑白分明的眸光深處,釋放著一縷精銳的光澤。
明明,那是一張完美至極的深邃輪廓。周身似被無形的強大氣場包裹了住,讓人望而生畏。
“女孩,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樣很危險?”他像匍匐在黑夜裏很久的野獸,緩緩的站起身來,走到了她的身邊、停下。
骨節分明的手指握住了她的下顎,霸道而又強勢的把她的五官抬了起來。
手臂順勢搭上了她的腰肢,輕鬆一拉,便把她拉到了懷中。
禦清寒彎了彎腰,撩,人的話語噴灑在她的耳邊:“為了他,放棄高傲、自尊,值得麼?真正的江家千金在Y國,你隻不過是一個替代品,上不了大台麵。”
“什麼我都可以做!”江覓雪連想都沒有想,話語回答的快速又果斷!
隨後便緊緊的閉上了眼睛,踮起腳尖朝著他的薄唇上沾了一下。
禦清寒還是第一次,這麼被人‘親’。
明明很難點起的那團火,卻被她很輕易的煽動了起來。
他把她往懷裏一帶,隔著西裝都能感受到他炙熱的溫度。
江覓雪慌忙的向後退了一步,禦清寒眉眼邪肆:“嗬,還真是幹淨!這叫吻麼?”他扣著她的腰肢,俯身咬住了她柔軟的唇。
幹淨的輪廓上,是晦暗不清的神色,“我來慢慢教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