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清寒嘴角微微一揚,很快又放下了,隻是往屋內瞧了瞧,此刻他的心已經飛進去了,恨不得來一出鴛鴦浴,奈何有這麼不識時務的伴娘。
禦清寒有些後悔了,早知道就直接把江覓雪在飯後就拐走算了,讓她們兩個坐一塊本就是個錯誤。
門廊處有保安路過,看著這一幕本想詢問下女士是否有幫助,可在看見是禦清寒再看看門號後,尷尬的笑了笑離開了。
禦清寒耐心不夠了:“別怪我動粗。雖然你是個女人,可還是要適可而止吧。”他的言下之意是,我和江覓雪已然是夫妻,本就有夫妻之實,我們夫妻兩的事情你一個外人還是少參合為妙。
他甚至覺得自己有耐心和一個算不得是多有關係的姑娘在門前這樣理論,已經算是人生裏最浪費時間的事情之一了。
“你們雖然實際上是夫妻,可是習俗還是要顧及,我這是為了你們好。你們想要白頭偕老對吧,想要舉案齊眉是否,這老祖宗們給咱們的規矩要遵守啊!”安琪越是瞧見禦清寒有些窩火,這心裏不知為何,莫名的有些雀躍。
甚至還在想著,都說禦清寒喜怒不形於色的沉浮極深的冰塊臉,可是看著也未必完全啊。她倒是想要知道下,他的極限到底是哪裏。這也是某種挑戰極限的遊戲呢,還別說這個時候安琪倒是有那麼一分崇拜自己。
“這些用不著你操心。”禦清寒反駁。
安琪手抬著酸了,於是收回手,可是一條腿給駕上去了。她嘿嘿笑了笑後,變臉難受道:“說江覓雪的父母若在,一定會替自己的女兒安排的明明白白,不能讓親生父母參加婚禮已是遺憾,若是連起碼的婚禮流程裏,簡單的新娘新郎分開睡,你也不能給的話,那……嘖嘖嘖……”說著直搖頭。
浴室的水溫很好,這一天天的累得骨頭都酸了,所以就在裏麵多待了一會。本來淋浴後還想給自己來個沐浴,做個麵膜聽聽音樂,隻是關閉了蓮蓬頭之際,感覺外麵有安琪一直說話的聲音。
江覓雪洗漱完畢也有些渴了,於是出來拿水喝,打開冰箱門拿了水,一邊喝一邊往外走的道:“是安琪嗎,跟誰說話呢?”
她因為淋浴衝散了渾身酸感,而有些舒服,於是聲音裏帶著某種性感的慵懶,聽見這聲音的禦清寒,心不安的跳動著,喉結不由自主的上下滑動了一下。
他微微呼了一口氣,把內心那股因為不安跳動而暗藏在胸腔的氣體,呼出來。在安琪看來卻以為是這禦清寒過於懊惱想要告狀了。
雖一個男子,用告狀這個字有些不妥帖,特別是這個男人還是禦清寒這樣優秀的男人。可是安琪卻覺得這個時候這樣形容非常的符合情境。
“是我。”禦清寒聽見了江覓雪的聲音,好似看見了救星了一般。不僅僅是解決當前進門困惑的救命,還是來解他一天的相思饑.渴的救星。
江覓雪走了過來,清水出芙蓉般的臉,凹凸有致的身材,看得禦清寒一陣心跳加速。嘴角不由蕩漾開一抹不易被人覺察的笑意。這就是我的新娘子,他在心裏自豪的說道。
兩人之間好似有一股巨大的吸裏,在讓彼此不由自主的靠近。
禦清寒想要往前,可被人給攔住了,他很是不悅的無奈對江覓雪攤攤手:”你看。”
江覓雪無奈一笑:“安琪,你讓他進來吧。”
“那怎麼可以啊,我可是很有原則的伴娘的。”安琪堅決否定,並且還解釋道:“我這可不是棒打鴛鴦啊,這老祖母們留下的規矩啊。”
“我不在乎這些。”禦清寒道。
“江覓雪,你看這人!”安琪見禦清寒想要進來,趕緊的使勁攔著,到後麵的時候,兩人甚至有劍拔弩張的陣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