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女,你到底想怎樣?!”
Y市楚家,楚芷蔓立在楚家大宅前,手裏握著一根鐵棍,目色猩紅地看著她那拋棄妻女的父親,嘲諷道:
“您說呢?爸爸。”
“我姐,她到底在哪兒!”
雷鳴驚電,印著她半張清瘦的側臉,異常滲人。楚家上下,看著父女對持的一幕連忙退避,裝聾作啞。
楚行舟鐵青著臉:“你姐在華商醫院裏,你可以把她帶走。”他凝了眼楚芷蔓又說:“不過她已經瘋了。”
楚行舟話音剛落,他的鼻梁瞬間被砸了一拳,鼻血順著鴻溝流下。楚行舟看著手上的血,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楚芷蔓脊背直挺,麵無表情,居高臨下地睥睨著楚行舟,朱唇輕啟:“等他醒了告訴他,他楚行舟的好日子
——到頭了。”
話落,她坐上張叔的車。
張叔是楚家的司機,此刻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楚芷蔓,豁然對上她睜開的眸子。不由地嚇了一跳,連忙說:
“我這就帶您去大小姐的醫院。”
楚芷蔓不鹹不淡地應了句,就偏過了頭去。望著窗外移轉的景致,她的唇邊銜起了嘲諷地笑。
五年前,她姐姐失手推了楚行舟的繼女。那時候媽媽重病,為了醫藥費她替姐代罪,進入監獄勞改五年。
誰知道,那畜生不守信用,她媽媽病死醫院,唯一的姐姐也被逼瘋,而這一切全都是那個男人一手造成!
這天可真黑呐,就跟人心一樣。
……
“小姐,醫院到了。”張叔開口。
楚芷蔓走下車,隨著張叔一同走入醫院,正好碰到護士喂飯的畫麵。那護士手裏不知端了什麼,正強行地喂給楚芷柔。
“吃不吃!你吃不吃!”那護士神情凶狠,眼中滿是鄙夷與不屑:“你一個傻子,還敢挑食?”
楚芷柔好似被“傻子”兩個字給刺激了一般,撲倒護士就咬,活生生要把護士的耳朵給咬下來一般。
護士嘶聲尖叫:“傻子,你他麼給我放手!啊……”她一腳踹在,楚芷柔的肚子上,手捂著耳朵,雙眸陰鷙地盯著她。
抬起腳,對準楚芷柔的肚子,神情陰婺:“傻子——去死吧!”
嘭——
房門被踹開,楚芷蔓踏著房門走進,杏眸陰戾,鮮紅的唇角勾起:“你剛剛說你要讓誰去死?嗯?”
“你、你是誰?”護士氣短。
楚芷蔓未答,倒在地上的楚芷柔忽然跳起,一把抱住了楚芷蔓:“妹妹,你來接我回家了?我們回家看媽媽!”
楚芷蔓心中一痛,伸手扶住楚芷柔,楚芷柔見此將楚芷蔓抱得更緊了些。
那護士見此,訕笑一聲:“我、我那也屬於正當防衛,你看我的耳朵都被她差點咬斷了!”
護士滑稽地露出那隻有淺淺傷痕的牙印,以證自己清白。還恬不知恥地討要賠償:“我也不要多,就一百萬就好。”
楚芷蔓沒搭理護士,而是偏頭朝著張叔看去:“張叔,您怎麼看?”
“明天醫院裏,不會有這位女士。”張叔恭敬點頭,楚行舟好麵子,這護士的行為簡直在打臉楚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