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寧奈讓傭人把所有燈都打開,一個人呆呆的坐在沙發上,看著眼前的報紙。
鋪天蓋地的桃色新聞上,俊美絕倫的男人緊緊擁著風姿綽約的女人,女人清純妖豔各有不同,但是男人都張著同一張臉,傅域的臉。
而傅域,是她的老公。
結婚三年,桃色新聞不斷的老公。
她越看越絕望,瘋狂的把桌上的報紙照片掃到地上,連帶著煙灰缸花瓶全都狠狠的摔碎。
傅域剛進門,就被這嘈雜的動靜弄的眉頭深深蹙起,“瘋子,大晚上的你又在搞什麼?”
“我搞什麼?你怎麼不問問你自己幹了什麼?”寧奈一把從地上抓起報紙,用力的甩在傅域的臉上。
傅域側頭避開,隨意的一瞥,就知道那是什麼內容。
他挑挑眉,眼裏全是不屑,“你憑什麼過問我的事?”
“憑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就不可以這樣對我!”寧奈雙眼發紅,腦海裏不斷浮現他與別的女人親密的樣子。
傅域冷冷看著她,隻覺得這個女人虛偽至極,什麼狗屁妻子,誰的妻子心裏還會裝著別的男人,“妻子?你還真是有臉說,我偏就要這樣對你,你能怎樣?”
寧奈聞言一窒,顫著聲,低啞道:“傅域,你不就是仗著我愛你……”
誰知愛這個字眼卻刺到了傅域,這個女人怎麼還能厚臉皮說出愛他這樣的鬼話,他咬牙切齒說道:“愛我?用你那顆不知道裝了幾個野男人的的心愛我?我恨不得把你這顆肮髒的心狠狠戳了個遍。”
“我沒有!你才髒,在外麵亂搞,睡女人,誰都沒有你髒!”寧奈失控的大叫,她沒有想到他竟然對她如此厭惡。
傅域對她的失控無動於衷,反而邪笑起來:“是嗎?那你被我睡過那麼多次了,應該也沒有哪處是幹淨的了吧,還是說,有些地方我還沒有麵麵俱到,不如現在幫你檢查檢查?”
說完,不等寧奈反應,他整個人已經壓了上去。
一股煙草味混著一絲淡淡的女性香水味撲麵而來,寧奈下意識的屏住呼吸,她從來不噴香水,聯想到剛剛看見的那些花邊新聞,她頓時一陣反胃。
她用力的推開正在靠近她的男人,狠狠的說著:“你離我遠一點,惡心。”
可她越是反抗,傅域便越是要貼近她,不是覺得惡心麼,那他就讓她更惡心一點。
他粗暴的撕扯寧奈的裙子,薄薄的布料輕易的就被撕碎,寧奈裸露在外的皮膚白的似雪,激起他眼中的赤紅更加濃烈。
寧奈被他粗魯的行為嚇的眼淚直流,嘴裏的哭聲越發絕望,“你滾開,滾開!碰了別的女人就別來碰我!”
傅域一手鉗製她亂揮的雙手,氣極反笑:“完事之前,我可不想滾。”
他吻上寧奈緊咬的唇,重重吮吸著,舌尖強勢的探入。
當他強勢嵌入她時,傅域能夠感覺到懷裏的女人微小的顫栗,這讓他更加興奮。
他看著寧奈因為他的動作而陷入雲端的樣子,看著女人為他綻放。
最後一刻,他的嘴角勾起一絲詭異的笑,輕聲在她耳邊開口,語氣曖昧的宛如情人之間的呢喃:“衾予,衾予……”
寧奈頓時如遭雷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