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傅域停下動作,重新抬頭看她,“不在車裏,那你的意思是別的地方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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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奈被他直白的話弄得雙頰騰騰冒熱氣,她躲閃著傅域冷然的視線。
她不知道傅域此刻到底是怎樣的想法,但她知道他現在對她沒有任何感情可言。
她不願意被這樣冷冰冰的傅域親,她知道傅域對她有誤會,但她希望傅域是因為愛她才親她,她想找回過去的傅域,她堅信他們可以重新開始。
但傅域卻沒有這種想法,他認定什麼本就固執,有時候甚至偏執的像個瘋子。
他想要用這種方式懲罰寧奈,那就不會停。
他用一直手壓製寧奈,讓她無法掙紮,另一隻手撩開寧奈的棉布裙子至腰跡。
冰涼的觸感順著腿來到腰上,寧奈驚得抖著聲音:“傅域,你幹什麼!這裏是在馬路邊上!”
“幹我們夫妻之間該幹的事。”傅域說這話的時候,眼裏沒有絲毫感情,連往日的情也沒有,他純粹隻是想懲罰她。
皮帶“噠”的一聲解開,滾燙的炙熱貼在她的大腿根,寧奈感覺自己此刻再怎麼反抗,都阻止不了傅域。
但她仍舊掙紮著,她不明白為什麼傅域一次一次用這種方式來羞辱她。
手被禁錮住動不了,她還有腳。
受傷的腳此刻像是注滿力量,她彎膝抵住傅域的胸膛,試圖用腳踢開他。
傅域知道她的意圖,輕而易舉就將她的雙腿壓住,她徹底動不了,壓製在傅域身下,像是隨時待宰的羔羊。
傅域猛地一個動作,她痛的眼角泛出眼淚,身體被撞的支離破碎。
傅域幽深清冷的眸子在此刻染上情.欲,連喘息聲都曖昧不已。
車內滿室旖旎,車外一片黑暗。
寧奈閉眼咬緊下唇,忍耐著激烈的撞擊,她希望沒有人會關注到車裏的動靜,希望這一切快點結束,希望她醒過之後,就能忘記這一夜。
這一場沒有愛的情事,讓她的心在靜寂的夜裏吹著刺骨寒冷的風,涼了又涼。
淩晨的天,天色還是迷蒙暗沉的,海邊氣溫驟降,刮起一陣一陣風。寧奈一直坐在車內,空調開的很足,沒有感到一絲寒意。
傅域站在車外不遠處,腳下落了一地的煙頭。海風吹著他烏黑的發,吹起他的襯衫衣擺,但他的身影挺拔,任風吹也屹立不動。
寧奈坐在車內看著他的背影,站在風中顯得非常孤寂,心下泛起一陣酸澀。
她心疼他吹冷風抽了一夜的煙,想叫他到車裏來,又不敢。
幾小時前他還強迫過她,短時間內她難以麵對他,也害怕他會對她冷眼相待。
心裏的掙紮終止在她打開車門的那一刻,刺骨的風一股腦吹進車內,寧奈打了個寒顫。
她身上還是昨天的棉布裙子,非常單薄,站在風中像是隨時能被吹走。
“傅域……”她小聲叫了他,試探中帶著小心翼翼。
細小的聲音很快隱在風裏,傅域沒有聽到,她鼓起勇氣又叫了他一聲:“傅域。”
這次傅域聽到了,他身形抖了一下,過了會才轉過身對著寧奈。
幽暗的黑眸裏一片清明,他整個人非常清醒。可能是吹風吹太久,他的眼眶紅紅的,不知道的可能會誤會他才哭過。
“上車吧,外麵冷。”她靜靜與他對視,聲音輕柔,像是已經不在意傅域不久前對她的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