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太爺一身便裝打扮,在偏房內審問蘇子玉,蘇子玉神色慌張,但是很快就鎮定下來了。畢竟為人不做虧心事,夜半敲門心不驚,蘇子玉稍微緩和了下來後,逐漸恢複了往常的鎮定。
一個紅袍白臉的方臉男子?
蘇子玉回憶著,好像從來沒有吧,自己平時就是在家裏和鎮上,還有就是前幾天和天哥哥一起去了戰場,但是在那裏隻找到3個沒死的,一個就是本國的戰士,宋天良,一個就是胳膊有傷的人,還有一個人後背有傷,穿的衣服好像是紅色的,還有他的臉,自己根本就沒有看清楚,隻是記得那人很昏迷不醒,後背一道很深的血口子,她和天哥哥幫著包紮了,那人一直在昏迷中,直到他們離開,那人也還是在昏迷中。
“老爺,我前些天好像救過一個穿紅衣服的人,但是他長啥樣,我根本就沒有看清,我是為了尋找哥哥,才去戰場的,我們去了哪裏也隻是戰士的遺骸,沒有您說的那個什麼人。”蘇子玉回憶著說道。
“那就對了,你可知你說的那個昏迷的人是誰嗎?”縣太爺眼睛放光逼視著蘇子玉。
蘇子玉嚇得,低下頭去,不敢直視。
“那可是敵方的一員大將,他是敵方某王侯的公子,他此刻人已經消失了,放他逃離,等於是通敵賣國,更何況還有李嬸的證詞,你還如何狡辯?”縣太爺兩眼放光,嚴厲的逼問道。
“大老爺,小女子不知啊,隻看到一個昏迷未死的人,他一身便衣,也沒有任何標識,小女子也是無知才會。。。。。。”蘇子玉急忙哭求到。
“李嬸?哪個李嬸?我對她平時禮讓三分,尊重有加,再說了我和她無怨無仇她怎麼會告我?”蘇子玉低聲說著。
“來人,帶李氏。”縣老爺喝道。
“是”旁邊那個衙役答道。
蘇子玉跪在地上,心裏很不是滋味,前幾天剛從敵方軍營死裏逃生,不禁遭受了侮辱和恐懼,沒想到此刻卻又被誣告,本來受傷的心還沒有愈合,此刻卻要麵臨入獄或死刑,這讓她一下子崩潰了,癱倒在地上一語不發,一動也不動了。
從事西方過十萬億佛土有世界名曰極樂,其土有佛曰阿彌陀佛,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極樂世界嗎?此刻她隻想進入極樂世界,馬上擺脫眼前的爾虞我詐和利欲熏心。看著無法洗脫的冤屈和再也見不到的哥哥,她的內心是崩潰甚至已經徹底破碎的。
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婦人被帶了上來,婦人畏首畏尾的來到縣太爺麵前。
“呔,來人還不速速下跪。”那個帶她來的衙役怒斥道。
“噗通”一聲,李嬸已經跪倒地上,磕頭如搗蒜。“青天大老爺,民婦磕頭,磕頭。”
“李氏,你是如何探知蘇家人與敵國有染,一五一十的招來。”縣太爺喝道,旁邊的人筆走如飛記錄著。
“唉!好的,事情是這樣這樣的。”李氏跪在地上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