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袋子裏麵裝的東西都是一樣的,唐楚安示意付掌櫃上前查看,付掌櫃在秋藝的布袋子中找到了一片魔懷草的葉子。
“秋藝,解釋一下吧!”唐楚安抬眸看她。
四個人裏麵,的確秋藝的嫌疑最大,之前她就給大夫人傳過信。
唐楚安斜眼瞧了瞧範氏和唐嫻,兩個人氣定神閑,毫不慌張,顯然不是秋藝。
“二小姐,不是奴婢!”秋藝慌張的跪了下來:“奴婢從未有害人之心,這布袋子是夏米給奴婢的!”
秋藝指向夏米。
夏米淡定的福了福身子:“二小姐,布袋子是奴婢給的,奴婢給每人都做了一個!不信,問問她們。這裏麵放的是一種香草,可以安神的。”
其他兩個人跟著點了點頭。
“那為何秋藝你的布袋子裏麵多了別的東西!”唐楚安沉著臉。
秋藝怒視著夏米:“一定是她,是她陷害我!”
“秋藝,莫不是你借著我送香包的空檔謀害我吧?”夏米反問。
秋藝向唐楚安求助,一個勁的磕頭,額前一片殷紅:“二小姐,請您相信奴婢,真的不是奴婢!”
“我看呐,十有八九就是她了,老爺,府裏出了這檔子事,不該狠狠責罰嗎?”範氏跟著插嘴道,嘴角揚起一絲得意的笑。
反正威脅不到她,她就在這攪亂就夠了。
唐楚安凜冽的眸子掃了過去:“大夫人,您剛剛還在說是我小題大做了,現在又咬定是秋藝做的,可真是神了!”
“妹妹如此態度對待長母,這要是傳出去,怕是會壞了相府的名譽!”唐嫻的語氣帶著一絲幸災樂禍的意味。
這兩個人覺得隻要不查到她們頭上,她們便做一個攪屎棍!一唱一和的可真好!
“姐姐如此說我,可就冤枉我了,大夫人看樣子胸有成竹,不如,這個東西給你們,大夫人來斷斷這案子?”唐楚安將手裏的魔懷草遞給唐嫻,唐嫻像是躲著瘟神一般後退了一大步。
送來的人說這玩意兒有劇毒,唐嫻肯定不會碰的。
“姐姐怕什麼,難不成你知道這東西的毒性?”唐楚安揚了揚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我怎麼會知道!”唐嫻極力辯駁。
“嫻兒,莫要亂說話!”唐世玉終於開了口。
不是向著唐楚安,作為相爺,這點技倆看不出來,為官多年,也太失敗了。
雖然不敢斷定,但這事和範氏母女有聯係。
唐世玉不想往深處想,萬一查出來,那……皇後那邊該如何是好,整個相府說不準都會為之陪葬。
唐楚安看唐世玉這神情,自然也知道了一二。
夏米作為一個小小的奴婢,出了投毒這樣的事件,未免也太淡定了一些。秋藝雖然平時很跋扈,但還是怕死的,她的反應才最真實。
秋藝的眼睛慢慢濕潤,嗓音顫抖:“小姐……奴婢真的沒有!”
唐世玉左右為難,查下去對相府不利,不查又愧對戚氏和唐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