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楚安不是那麼容易會幫自己的人,要麼就得抓住她的把柄。
“聽說,太子妃母親在相府不得寵。”薑寒抬眸,看不出他有什麼情緒,但語氣裏卻帶著一絲絲狠厲。
皇後瞬間理解了他的意思:“那個女人出身卑微,當年和本宮的妹妹爭唐世玉,能嫁進相府都是她的福分。”她轉頭看薑寒:“本宮可以把她請來,我們利用她來引出唐楚安。”
“兒臣也是這個意思。”
“解決了唐楚安,薑晟炎也就不攻自破了,看他還挺在乎那賤人的。”
薑寒點了點頭:“兒臣也看出來了,皇兄自小到大就沒有對誰這麼上心過。”
想到這個,皇後心底就是一陣不爽,她一掌拍在椅子上:“他竟然還把本宮安排在太子府的兩個侍妾趕了出去。”
“母後應該慶幸,他沒有直接拎著人過來找您,或者去找父皇。”薑寒看得開些,薑晟炎不好對付,他心底非常清楚,所以這麼多年,一直都是裝作無心朝政,對什麼都無所謂。
“寒兒,母後知道,這些年委屈了你,等我們把薑晟炎處理了,皇位就是你的。”
薑寒頷首:“兒臣不覺得委屈,一切聽從母後安排。”
——
唐嫻自從被薑潭誤搶了之後,心裏一直記恨唐楚安,那天她就是把她給耍了,但是瓊鳶把自己送回來之後,告誡自己不要輕舉妄動。
範氏不知道昨日發生了什麼事,唐嫻一直把自己關在屋子裏。
“嫻兒,娘給你帶了你最喜歡吃的點心!”範氏帶著何研站在唐嫻屋子門口。
屋內沒有什麼動靜。
“嫻兒,娘知道你心情不好,這酈城中的權貴公子,任由你挑選,莫要把自己憋壞了。”範氏苦口婆心的勸她。
唐嫻開了門,臉色並沒有很難看:“何研,你先下去,我與母親有話要說。”
範氏愣了下,唐嫻的表情過於淡定,若是之前,一定會找她哭鬧。
何研將手裏的東西放在桌子上,轉身離開。
唐嫻關上了房門,範氏不明白她要做什麼,待她關好門窗,才開口問她:“嫻兒,昨日……”
“母親,女兒覺得唐楚安和以前相比完全不一樣了,昨日,我扮成唐楚安已經坐進了花轎,卻不想遇到弦王搶婚,我被他帶走,之後我才知道,這根本就是唐楚安和薑晟炎設下的圈套,他們知道我會這麼做,但是這件事隻有我自己一個人知道。”唐嫻拉著範氏坐下,大概講了一遍昨天發生的事情。
範氏也是一驚,眼眸微微一沉:“唐楚安那丫頭根本不會有這樣的頭腦,她以前根本就是低眉順眼,不敢反抗我們。”
“我也這麼想,所以細作可能沒有,隻是我們多心了。”
麵對唐嫻突如其來的轉變,範氏也是驚訝了下:“嫻兒,昨日的事情,是你自己策劃的?”
唐嫻一個人的力量,可能完不成這件事。
唐嫻頓了下:“母親,這些日子,我遇到一個人,她似乎非常了解我們的事情,也給我出了很多主意。”
“她是什麼人?”範氏顯得很警惕,來路不明的人,說不定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