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好,朕也放心了。”皇帝點點頭,然後揮了揮手,示意眾人都出去。
眾人退出房間後,薑晟炎淡淡撇了一眼薑寒,語氣怪怪的:“昱王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遊刃在兩個女子之間,把他們耍的團團轉。”
薑寒輕嗬一聲:“皇兄何必說我,皇兄院子裏可不止兩個。”
正說這話呢,流淺語忽然出現在薑晟炎麵前。
薑晟炎愣了下,臉色一變:“淺語,你怎麼來了?”
流淺語已經來到這很久了,但是瓊鳶不讓她見薑晟炎,總是說時機不到。
昨夜,她忽然接到一封信,讓她這時候來見薑晟炎。
那信自然是薑寒送的。
納妾這種事情,總要一起才好玩。
“殿下,您出來那麼久,我很想您。”流淺語抱著薑晟炎的雙臂,撒嬌道。
薑晟炎掰開她的手:“淺語,這地方不能胡鬧,回去再說。”
瞪了眼薑寒,薑晟炎拉著流淺語就走。
薑寒這都是故意設計好的。
流淺語乖乖跟著薑晟炎走。
屋頂上,待了一夜的唐楚安靜靜的看著這一切。
薑寒的小動作她也看在眼裏。
他想利用唐嫻,再次陷害唐世玉?
門都沒有。
唐嫻活不了多久了,她不用動手,瓊鳶和薑寒也會把她弄死,她隻要在她死之前,讓她生不如死就夠了。
她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做掉瓊鳶和薑寒。
將薑晟炎推到皇帝的位置,然後她就帶著羅京去那個地方,找他的出身。
周黎將羽瑤接去了無憂城,羽瑤將事情的經過都與他說了一遍,周黎急著去接薑晟炎,將她安置好,給她買了吃的,便先離開了。
客棧的房間環境很好,窗戶的采光很好,羽瑤看著集市上熱鬧非凡,緩緩舒了口氣。
“羽瑤。”
一個熟悉的聲音忽然響起。
羽瑤下意識的回頭看,屋子裏站著的不是別人,正是唐楚安。
“娘……娘娘。”羽瑤失聲道,神色有些慌亂又不可置信。
“瑤瑤,好久不見。”唐楚安笑了笑。
許久不見,唐楚安的氣質比之前成熟了很多,亭亭玉立,麵容姿色都比半年前還要好。
“娘娘。”羽瑤衝過去抱住了唐楚安,眼淚順勢滑下。
唐楚安輕拍她的後背:“瑤瑤,這半年我娘過得好嗎?”
羽瑤抹了抹眼淚:“娘娘放心,夫人她很好,有了魔懷草,夫人的病好了很多。”
唐楚安從懷裏掏出一個瓶子:“這是懸崖之芽,你偷偷給我師傅,不要告訴她是我給的。”
羽瑤愣愣的接過瓶子:“娘娘,他們都說你失蹤了。”
“我是被鬱清蘭帶走的,這半年,我也失去記憶了,如今我都想起來了。”
“那娘娘您為何不回到殿下、身邊?”
“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瑤瑤,你幫我照顧好薑晟炎。”唐楚安按了下她的肩膀。
羽瑤拉著她的手臂:“娘娘,柳茵茵走了,她說老家有事,奴婢覺得沒那麼簡單。”
“我知道,柳茵茵的身份,我大概知道了。”唐楚安目光深邃:“告訴薑晟炎,不要再找太子妃,讓他好好的活著,反正他現在也不記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