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想到了什麼,激動地問:“難道傳都是真的,隻要突破了大宗師的境界,就能得到00歲壽元?”
薛東籬冷冷的望著他,:“若是當初你履行了諾言,我還可以讓你留著這一身醫術,既然你心術不正,傳給你的東西,自然應該收回。”
胡誌林大驚,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哀求道:“師公,您饒了我這一次,我知道錯了。”
“現在才知錯,已經晚了。”薛東籬忽然出手,按在他的頭頂。
“不,師公,師公饒了我……”胡誌林大聲求饒,但很快他的眼神暗淡了下去,身體一軟,癱倒在地。
薛東籬輕輕地歎了口氣,又想起那個正直剛烈的弟子,:“成思,不是我不肯饒了他,實在是他品行卑劣,不配做你的傳人。”
第二一早,胡誌林的其他幾個弟子見師傅遲遲沒有從後院出來,便開了門來查看。
“師父!”他們看見倒在地上的胡誌林,嚇了一跳,連忙將他攙扶起來。
胡誌林緩緩睜開眼睛,弟子們關切地問:“師父,您沒事兒吧?”
胡誌林卻一臉茫然,問:“你們是誰?”
弟子們麵麵相覷,胡誌林又抱著自己的腦袋,問:“我又是誰?”
他失憶了。
胡誌林不記得自己的身份,更不記得半點醫術。
他的弟子們見學不到東西,也都紛紛離開,而他最寵愛的弟子秦琳,也成了一個植物人。
他院中那株被他珍而重之的黑河玄參,也不知去向。
胡誌林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整個西南地區,所有人都以為他是惹上了什麼厲害的仇家,人家來尋仇來了,鬧得沸沸揚揚。
衛蒼霖坐在落地窗前,老袁來到他身側,恭敬行禮,道:“先生,這位薛姐的手段好厲害,連我都甘拜下風。”
衛蒼霖嘴角微微勾起,道:“我對她越來越有興趣了。”
薛東籬又回到了衛家,剛一進門,一個人影就迎麵衝了過來,氣勢洶洶地抓住她的胳膊,罵道:“薛東籬!這些你到哪裏去了?”
“和你有什麼關係?”薛東籬冷冷的看著他。
來的正是衛軒宇。
衛軒宇咬牙切齒地:“你害得我被關在家裏半個月,我絕對不會饒了你!”
罷,他硬拉著薛東籬來到客廳,衛一南正坐在沙發上看書,衛軒宇道:“大哥,這個賤人口口聲聲喜歡你,還這麼多夜不歸宿,我看他是在外麵有人了。”
他滿臉得意,認為薛東籬對衛一南情根深種,衛一南羞辱她,她一定會生不如死。
衛一南冷淡地:“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衛軒宇得意地瞥了一眼薛東籬,想從她的臉上看到失落和悲傷,但薛東籬一臉淡漠:“完了嗎?要是完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不許走!”衛軒宇抓住他的袖子用力一拉,呲啦一聲,袖子竟然被他給生生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