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露出敬佩的神情,說了一大籮筐的恭維話。
一番吹捧之後,一個小藥童便捧著一隻木質的托盤走了出來,托盤上蒙著一塊紅布。
他來到二人的麵前,打開紅布,裏麵是兩張宣紙。宣紙上正是藥方。
小藥童將藥方遞到二人手中,薛東籬細細看了看,似乎若有所思。
而木醫生卻拍著桌子道:"妙啊!沒想到肝硬化還能這樣治療,我們國醫真是一個寶庫!"
薛東籬瞥了他一眼,輕輕笑了笑,目光有些意味深長。
眾人看到那個眼神。都有些不快。
你這是什麼意思?
是在諷刺木醫生的話嗎?
難道你不認為國醫是寶庫?
老國醫們對薛東籬更加不喜,覺得她既裝又作。
"兩位醫生,可以開始了。"何書還道。"所有的藥物,都可以在藥櫃裏找到,兩位可以隨意取用。"
大廳兩旁都是藥櫃,各種各樣的藥物應有盡有,甚至還有一些是靈植,且都是炮製好的。
木醫生一馬當先開始按照藥方抓藥,他對藥物的分量掌握得非常精準,經常是抓出一把,就正好是用量。
薛東籬慢條斯理地抓藥,但她並沒有用秤來稱,隻是隨意抓了一把,就放在了紙包之中。
國醫們都皺起眉頭,你不稱怎麼能知道準確用量?
要知道,差之毫厘謬以千裏,要是藥量錯了。可是要出人命的啊。
老國醫們心中更加生氣,這不是草芥人命嗎?
這樣的人,怎麼配做醫生?
這個時候,木醫生已經按照藥方抓完了藥,看見薛東籬打開其中一個藥櫃拿藥,心中疑惑。
這個藥方裏似乎沒有這味藥啊。
難道她拿錯了?
木醫生心中一陣狂喜,要是她抓錯了藥,這一輪他就贏定了,而薛七玄,說不定連自己的醫師資格證都保不住。
他心中有些得意,早知道這小姑娘是個草包,他何必如臨大敵?
今天的比鬥,他贏定了!
他心情很好,開始生火煉藥,煉藥和做菜一樣。火候是很重要的,如果火候控製得不好,那麼一爐藥就完全廢掉了。
他小心翼翼地將那些藥材一件一件地放進去,這也是極為重要的一步,如果順序錯了,也影響藥效。
現在熬藥都是一副藥一股腦全都倒下去,其實那是錯誤的,熬製一些普通藥湯還好,要是熬製更好的藥劑,甚至有可能把一鍋藥全部弄毀。
看到他的煉藥手法,老國醫們都不由得點了點頭,表示很滿意。
出身名門就是不一樣啊。一看就是名師教導出來的。
而這時,薛東籬才將藥抓好,回到了爐子旁。仔細地檢查那些藥品。
老國醫們又開始不滿,這是什麼意思?覺得他們提供的藥品不好?還是怕他們在藥品裏動手腳?
他們澳島的國醫有這麼糟糕嗎?
這是看不起他們啊!
"哼!"有個國醫將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摜在桌子上,發出一聲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