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子要殺了你,吃掉你的鼻子!"說罷,他如同一陣風般,朝著薛東籬卷來。
旱魃的速度極快,哪怕是在平流層之中。飛機的速度這麼快,它又是逆風攻擊,但仍舊沒有減緩他一丁點的速度。
薛東籬忽然勾起嘴角,露出了一抹冰冷的笑意。
"就憑你這個被封印在棺材裏的小東西,也敢跟我叫板?"薛東籬道,"連你們的始祖。到了我的麵前,也要恭恭敬敬地叫上一聲"七玄仙師"。"
旱魃的動作忽然一頓,驚道:"你。你就是七玄仙師?"
薛東籬沒有再搭理他,直接伸出手去,虛空一抓,旱魃就被一隻看不見的大手給抓住,舉到了空中。
"仙師饒命!"旱魃大聲叫,"求仙師饒過我這一條賤命吧,我保證不再傷飛機裏的任何人。"
"現在才來求饒,晚了。"薛東籬道,"算了,我還是送你上西天吧。"
"不!仙師!看在您和我始祖的一點交情上……"旱魃掙紮求饒。
薛東籬冷笑道:"我和她哪有什麼交情?她請問治病,給我診金,我幫她治病,僅此而已。"
說著,她的手又在虛空中一捏,哢擦一聲。旱魃的身體骨頭被盡數折斷。
她提著奄奄一息的旱魃回到了機艙之中,將他扔在眾人麵前,道:"看吧,這就是害了你們的旱魃。"
眾人圍上來一看,都吐了。
實在是這隻旱魃長得太醜了。
空警用電擊棍捅了捅旱魃,旱魃痛苦地動了動。
"居然真的是活的!"他驚奇地說。
薛東籬道:"旱魃見則大旱,不能讓它回到地麵上去,否則會引來新一輪的旱災。"
小張連忙問:"那怎麼解決?把他重新塞進棺材裏麵去嗎?"
"那棺材已經被汙穢之物汙染了,不能再封印旱魃。"薛東籬道,"隻能將它徹底消滅。"
"要怎麼做?"空警問。
"你們退後。"
眾人往後退了幾步,薛東籬手指一彈,一顆火星落在了旱魃身上。
旱魃忽然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亮起了紅色的光,就像是鐵石被放進了火焰中,燒得通紅一般。
它不停地嘶吼。卻無法動彈,身體一寸一寸被灼燒,直到完全燒盡,化為了一堆飛灰。
眾人都被眼前這詭異的情景給嚇到了,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
之前鬧事的那人咬著牙說:"之前說得那麼可怕,也不過如此罷了。"
薛東籬懶得搭理這種人,不過是路旁的螞蟻罷了。
就在這時,飛機忽然一陣劇烈地顫抖,機艙內的燈光閃了幾下。
李姐、小張等人臉色一變,不好,飛機出問題了。
薛東籬朝他們使了個眼色。幾人一起退到了休息室,留下兩個空姐安撫乘客。
"薛女士,我們沒有駕駛員。現在該怎麼辦?"小張已經將她當成了救命稻草,急忙問道。
這個時候,指揮塔發來了訊息,李姐立刻接上,對麵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你們的高度在迅速下降,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