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年前,我二叔為了維護兩家的和平,和他們家聯姻,娶了他們家的二女兒,本來夫妻倆婚後關係很好,夫婦相得,兩家的關係好了一些。”
“但是我這位二嬸身體一直不好,她得了怪病,我二叔想盡了辦法救治,也沒有辦法,最後她過世了,鮮於家族說是我們家害死了她,兩家從此勢同水火,隻是我們家族的勢力越來越大,他們才一直蟄伏。”
“但前幾年,他們家族之中忽然出了一個天才,這個天才少年拜在了張半皇的門下,成為張半皇的入室弟子,鮮於家族一下子便炙手可熱,在西北的勢力迅速膨脹。”
“我們宋家無奈隻得補補退讓,很多產業都落在了鮮於家族的手中。”
“一年多以前,鮮於家族的人徹底撕破了臉皮,說我們家族的人打傷了他家的子弟,來找我們要說法。”
“這本來就是一個局,我們家族的那個子弟也是中了他們的圈套,自然不可能將他交出去,他們便派出了一個SSS級的高手,說要與我比鬥,如果我們宋家敗了,就必須交出傷人的子弟,還要交出手中的一塊地。”
“那塊地對我們家非常重要,我們家族就是從那裏興旺起來的,關係著我們家族的氣運,我們當然不可能給他們。”
“為了保住我們家族最後的尊嚴,我不得已,動用了秘術,燃燒了自己的氣機,強心藥提升到了SSS級,在比鬥之中打敗了鮮於家的那個對手。”
“但是,我也徹底地廢了。”說到這裏,他的臉色徹底地沉了下去,帶著幾分惆悵和悲傷。
他本來有成為戰神,甚至成為半皇的天分,這下子徹底地失去了希望。
其實,這才是鮮於家族的目的。
宋家俊是宋家未來,他們用陰謀將宋家俊廢了,宋家便不足為懼了。
薛東籬冷冷一笑,道:“這個鮮於家族還真是陰毒,若是這計策用在別人身上,還真讓他得逞了。然而,他落在了我的手裏,就注定了要竹籃打水一場空。”
說完,她看向宋家俊,嘴角帶起一抹淺淺的笑容,然後一掌拍在了宋家俊的腦袋上。
宋家俊渾身一震,隻覺得一股強大的力量醍醐灌頂一般衝進了自己的腦袋之內,他悶哼一聲,仰麵暈了過去。
他剛剛倒地,忽然就有一個聲音傳來,帶著幾分戲謔道:“我本來是來殺他的,如今看來,倒是不需要我來動手了。”
薛東籬上下打量他,道:“你是鮮於家族的人?”
那男人大概二十七八歲,身上穿著一件駝色的薄款風衣,長得很英俊,有幾分異域風情,應該是個混血兒。
他是個SSS級的高手。
他也在上下打量薛東籬,道:“你是那個跟在破軍身邊的女人?”
薛東籬點頭道:“正是。你是?”
“鮮於默。”他開口道,“真是可惜呀,如果你跟在破軍的身邊,沒有人敢動你。但你跟在宋家俊的身邊,今天就注定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