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此酒痛快!(1 / 3)

劫匪倒在未化的殘雪上,他覺得脖子後麵有些痛,但是讓他感受最真切的卻是冷。

那種好像被毒蛇盯住從骨子裏蔓延出的冷,就來自他身邊。

他睜開眼睛往上瞧,就看到之前被他劫道的那位富家公子,拎著一塊板磚站在那裏。

他剛一動,就被人用踩住了脖子。

“知道我為什麼等在這裏嗎?”

“為……為什麼?”

“為了給你長個記性。”魏朱舉著板磚按住他手,聲如寒霜,“好好記得,下次再遇著我,繞、道、走。”

巷子裏一聲慘叫,孔最剛想進去看看,就被跑出來的魏朱從背後一把攬住肩膀,按住了他想要轉過去的腦袋。

“今個心情好,爺帶你去個有意思的地方。”

孔最忙不然的避開,卻被魏朱按的死緊。

“你跟誰“爺”哪,好好的姑娘家就不能有個姑娘的樣子嗎!”他羞惱的怒吼,“還不趕緊把我放開!”

“什麼叫姑娘家,什麼叫姑娘家該有的樣子。”

魏朱一臉正色。

“你要真跟我講究這男女授受不親,那我可就得給你好好掰扯掰扯了,你看咱這摟也摟了,親也親了,除了滾床單,男女之間該幹的咱們可都全了,難道你還準備賴上我,哭著喊著要娶我不成。”

“你……你……”

這個無賴,什麼叫賴上她,哭著喊著的娶她,孔最整個人都氣哆嗦了,“休得胡言,我……我沒親……反正沒有!”

魏朱笑的像隻不懷好意好意的狐狸,她拉著孔最的手就在上麵“吧唧”親了一下,“你看看,你看看,現在不就親了。”

孔最血壓高的要爆炸,這混賬東西怎麼……。

“你自甘下賤!”

“是是是,我不知羞恥,我自甘下賤,我擅作主張親你一口就活該被浸豬籠死上一百次。”魏朱拉著孔最的手可憐巴巴,“現在不氣了吧,要是不過癮,不如再把我沉塘一萬遍?”

孔最真是敗了,怎麼能把這種事輕而易舉的掛在嘴上。

“這種話以後不要再說了,女兒家的名節很重要的。”孔最看看自己被親過的手背放也不是,收也不是,衣袖遮蓋住手背,卻遮不住那仿佛被烙燙過的溫度。

“還有……”他不自在的轉頭,“這種事以後也不要再做了,更不能被其他人知道。”

想到魏朱剛才的輕佻樣子,他惡狠狠的道,“要是你以後的夫家在外麵聽到風言風語,拿捏住這個把柄休棄你,到時候你就真的隻能沉塘了!”

魏朱笑眯眯的看著孔最這個世家公子,一秒化身迂腐的老夫子。

“龍生龍鳳生鳳,這孔最真不愧是帝師門第出來的。”魏朱感慨一聲,“放心吧,不會有人知道的,我之所以這樣做就是想讓你明白,我們兩個之間不存在男女有別這東西的。”

魏朱一本正經的胡扯,“男女之情那東西多靠不住,今天我喜歡你,後天我喜歡他的,咱們這個是有福同享,有秘密一起藏的大義兄弟情懷,大義懂不懂,兄弟情懷懂不懂!”

慘遭洗腦的孔最一臉懵/逼,我是誰?我在那?我都聽見了啥?

“哎呦,兩位公子爺,這天還早著哪,怎麼就急著過來了?”青樓向來白天休息傍晚開業,這老鴇才剛開門誰知道就迎來了兩位貴客。

等孔最被老鴇那膩甜的聲音喊得回神的時候,他已經站在陵陽最為有名的青樓楚館裏。

而某人更是一擲千金包下了幾個嬌滴滴的姑娘,燕瘦環肥的坐在那裏喝酒吃肉。

孔最覺得自己好不容易按耐下的血壓,蹭的又升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