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建人心想自己應該沒有露餡,他再次看向幽祝璿,發現幽祝璿的神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不由懷疑自己多疑了,彈奏一首曲子而已。龍建人放棄考慮這個問題,詢問說:“草民實在很好奇王妃和王爺的故事,不知道王妃能說說你們兩人的傳奇經曆嗎?”
衛拂點點頭,望著盛開的荷花,緩緩的說道:“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當時奴家還小,第一次見到王爺的時候,王爺一身邋遢,好似一個小乞丐,不過全身散發著一種富貴氣,尤其是眼睛,我最開始都不敢直視他。”
龍建人不由好奇,這個似乎不太對勁,曹煥眼神平和,沒有什麼攝人的情況,而且貴氣,記得在玄河上初次相見,並沒有覺得這個青年人有什麼獨特之處。龍建人不由陷入沉思,難道是在民間生活久了,洗去了他的富貴氣息。龍建人先將這個疑問放在心中,繼續聽著衛拂的講述。
“王爺到了我們家中,雖然父親告訴近鄰,這是他一個親戚的孩子。不過四周的人都不怎麼相信,因為王爺實在太獨特了,他到我家一年之後,四周的小孩子都以他馬首是瞻,他也頗有威嚴的引導著這些孩子,四周的鄰居都懷疑這是知府大人的私生子,要不怎麼會有官威。大家都沒有想到,這位不是知府的兒子,而是當今聖上的堂兄弟,是天潢貴胄。”衛拂想到這個,不由笑了出來。看她的笑容,應該也是以為這個王爺是知府的私生子吧。
龍建人心中卻笑不出來,看來這凡間並沒有洗去這個王爺的貴氣,他心中有個可怕的想法,但還是不敢證明,因為證據實在太少了。他隻好繼續對著衛拂說:“王妃,別說那些人了,就算草民也不會相信,世子會流落人間,不知道王妃是什麼時候知道世子身份的?”
衛拂想想,對龍建人說:“還是虎帝派來的親信通知王爺,我才知道王爺的身份,然後我們一路小心謹慎的逃,這一路上到沒有什麼危險的地方,就是日子苦了一些,王爺每天要去砍柴釣魚,我要去紡織,不過我在家中已經習慣了,倒不覺得累,就是王爺從小嬌生慣養,讓他吃這些苦,真是難為他了。”
衛拂繼續說了一些關於他們生活在民間的事情,龍建人到沒有注意聽,這個生活他在去年已經經曆過了,所以並沒有什麼興趣,他心中疑惑的還是衛拂說的那件事。等衛拂說完,龍建人才詢問說:“敢問王妃,王爺是不是有聚集了一堆小弟,願意聽他號令。”
衛拂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用玉手輕輕的拋了一下額頭上的頭發,才開口說:“這個倒是沒有注意,不過王爺當時和普通樵夫沒有什麼區別,其他人也不一定會注意到他,畢竟接觸都是已經成年的人了,不會那麼輕易的再拜服王爺。”龍建人點頭說:“的確,大人和小孩是兩個世界,我記得我小時候,很多小孩認我當做老大,但是等我成年後回去,大家都不承認了。”衛拂聽到這個不由笑了笑,然後看了看天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