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硌茲——”房門門被人輕輕推了開來,走進來了一個女人。她穿著精致的馬甲和直筒西裝褲,那雙雅致的杏眼微微眯著,帶著琢磨不透的神色看著那病床上的兩人,整個人看起來簡直優雅極了。
程意走近靠在床邊的白跟前,蹲下身,就這麼盯了那張有些猙獰的臉有好一會。
外麵風很大,而窗戶沒有關。那簾子像是一個找不到落腳點的流浪漢,四處飄搖,甚至……打到了程意的臉上。
而這使程意回過了神,而那雙美麗眼睛上的睫毛垂了下來,直直的給眼瞼打了個陰影。
她伸出了手,手指微躬,然後用力握緊,像是抓緊了空氣般,她輕輕笑了起來,然後把手放在了白那崩著青筋的脖子上。
她指尖輕輕顫了下,她可以感受到手下人淺淺呼吸而製造的起伏。
慢慢收緊,然後緩緩的靠近人,程意可以感覺到已經變得粗重呼吸的人。
“你真的很該死。”程意。
手指爆出了青筋,就在她要使出全力的時候,手被另一隻極其有力量的手給用力鉗住了。
程意心中大駭,下意識的抬頭,看見了男人緊緊的盯著她,眼中有一股抹不開的濃墨。
“你在對我的女朋友做些什麼?”祁文盯著程意,等到程意鬆開了那鉗住白脖間的手他才泄力鬆開。他甚至還笑了笑,像是摸著珍玉一般輕輕揉著白那被掐紅的脖子。
他一邊揉一邊抬起了頭,露出那張白皙顯嫩的臉“不知道青她做了什麼,讓您這般生氣。”完,他把身上的威壓盡數釋放。
他有些生氣了。
程意一下子後退了好幾步,扶住一邊的牆防止自己腿軟摔倒。她用力挺直腰,並露出了禮節性的微笑掩飾狼狽。“是我失禮,抱歉。”
她推開門,用力穩住自己的驕傲“你可要好好保護她……”她帶著諷意這麼了一句話,最後還隨便帶攏了房門。
在把那門關上的同時,程意控製不住的倒在了地上,眼裏有著掩飾不住的狼狽。
那人究竟是誰……
一陣輕微的腳步慢慢近了起來,程意用力直起了身,走下了樓。
南西走在樓腳處,直到看不到了程意才走了出來。慢慢跟上去,走到那門前,笑嗤了聲,也不顧裏麵人聽到沒,自顧自的追上他那驕傲的公主去了。
……
白在程意走出去後就睜開了眼,她握起祁文的手,然後慢慢蹭上床把腦袋放在了祁文的肩膀上。
祁文身上有瞬間的僵直,隨即馬上軟化了起來,伸出手揉了揉靠在自己胸前的頭輕道“乖……”。
“哈哈哈……”白笑起來,然後把頭更深的埋入了祁文的脖頸,聲音不太真切的從那裏麵傳出來“其實我是故意的。”
“我知道”。
“總感覺欠她的。”
祁文把白的頭抬起,使他們兩個人麵對著麵,他皺起了眉,甚至抿直了嘴唇,好半響才出聲“你怎麼欠她了?”。
白剛要出聲,然後就被大力的再次攬入那溫暖的地方。
“你欠的……明明是我。”。
白鼻子一酸,然後噗呲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