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幽走在路上,突然心生了些悔意。聽老和尚說,這玉佩是剛到山上時,自己父母不舍,在她上山後,趕著花了上千金給自己打造的。
不該這麼就把玉佩給交了上去的……但是那會,不知道怎麼的,就已經在腦子出現了將這玉佩贈與的意思。輕輕的歎了一口氣,便不再去想此事了。
罷了,畢竟是贈與朋友。
“是你?”
白幽轉過頭,發現是之前在春嬌樓裏的暴躁男人。對此人印象並不好,便轉過頭,打算不予理會。
岑風在還遠的時候,就認出了此人,還鬼使神差的叫住了人。剛開口就有些後悔,可當人轉過來的時候,便將後悔拋到天上去了,隻餘下一股子的驕傲,驕傲自己的判斷力。
不愧是他。
正打算上前呢,就見人跟沒看見他一樣的轉開了視線。竟敢無視他!心中頓時燃起熊熊大火,叫喚自己旁邊的小廝“虎子、大牛,給我擒住這個小白臉!。”
“是。”肌肉糾結的兩個大漢答應,而後便往白幽這裏來。
白幽跟那老和尚這麼多年,也不是白跟的,兩人跑過來一下子就被她給察覺到了,身子微微的一側,一個大漢沒刹住車,猛地踉蹌了下,差點栽倒在地。
白幽看到,上前一步,抬起腿就是對著還站不穩人的小腹猛地一踹。身後更是長了眼睛一樣,對著身後衝來的另一人抬腿一掃。
名叫虎子的小廝並不在意這掃過來的腿,心中甚至覺得有些好笑,更有些瞧不起大牛。
這小細腿,怕不是來撓癢癢?這麼一想,嘴角咧了開來,可是,下一刻他的嘴角就猛地一僵,腰側狠狠得一痛,更是掌握不了平衡而倒在了地上。
壯漢一倒,地麵揚起了大片黃沙。有些許得黃沙飄起來,又由於萬有引力而掉落在了虎子得臉上,他嘴微微得張大嘴痛呼,卻飛進了無數顆沙碩。
白幽看都沒看麵前倒下的人一眼,徑直走到了岑風麵前,她比岑風要矮些,隻得微微仰著頭,眉目間盡是不悅“有事?”
岑風一愣,心想此人居然有點本事,但不知為何,看著麵前距離自己這麼近的臉,竟一下子生不起氣來。下意識就道“沒事……”。
白幽笑了開來,彎起的眉眼美目盼兮,殷紅的唇色好像更紅了些,隱約可以看見兩頰邊的酒靨。
岑風看見此情此景,臉不自覺的紅起來,心髒更是亂了一下。心中忍不住的暗罵,這人長得怎麼這麼娘們,還笑、有什麼好笑的……
淦,別說,還挺好看……
就在岑風被自己的想法嚇到時,白幽早就沒了表情。
“所以你是有病嗎?”
岑風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就點了點頭,邊點還邊道“好像沒有。”
白幽還欲說些什麼,眼睛往旁邊一瞥,發現先前倒在地上的兩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起來,旁邊還圍了許多長得一樣的人,而這些人的底子,差不多與自己不相上下。眉間一跳,再也沒了繼續耍麵前人的性子,隻打算快點離開。
剛打算用輕功飛走,在一側的手就被人給鉗製住,而且力氣極大,白幽竟然掙脫不開。以為是後麵一堆人上前了來,回頭看,卻發現是那暴躁男人。現在臉上完全沒了剛剛的那般傻樣,眉目間皆是被耍的氣憤。
而且白這才發覺,麵前人居然讓她看不清深淺。
“耍我,你還想走?”
小注釋:。
酒靨:就是酒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