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了啊。”
沈歡欣笑笑,對慕清軻說著。
“怎麼樣,與念在這裏還聽話嗎?”
慕清軻高大的身軀進了起來,瞬間感覺,整個房間的氣息都變得不一樣了起來。
“與念很乖的,一直都乖乖的陪我說話。”
說起來慕與念,沈歡欣的眼神裏麵反倒是非常的寵溺,這讓慕清軻看到了之後非常的吃味,可是沒有辦法啊,他也不能怎麼著啊。畢竟沈歡欣是非常喜歡慕與念的。
“沈歡欣,我想和你說一件事。”
慕清軻坐在沙發上麵,突然很認真的看著沈歡欣,沈歡欣被慕清軻看著有些不太好意思,隨後便問他,“什麼事啊,你直說就好了。”
“與念需要一個媽咪。”
“我知道啊,與念現在不就是把我當做是他自己的媽咪了嗎。”
沈歡欣有些疑惑的看著慕清軻,難道這中間還有什麼問題嗎?
“其實我是想說,我想給你一個名分,一個屬於你慕太太的專屬名分,你聽懂了嗎?”
慕清軻現在可沒在開玩笑,畢竟,他想娶沈歡欣已經好久好久了,可是當事人總歸是想要逃避這個問題,而且,慕清軻也不知道,沈歡欣究竟是在害怕什麼?
“清軻,我……這件事情,我覺得我們還得需要從長計議。”
果不其然,沈歡欣還是不想麵對這個現實。
“我們彼此相愛,我想娶你,有錯嗎?”
慕清軻有些著急了,沈歡欣究竟是想要隱瞞什麼啊?
慕清軻實在是想不通,而且他的內心之中也確實是有些不舒服的。
“沈歡欣,我不明白你到底是在擔心害怕什麼?”
慕清軻這一次非常大膽的問了出來自己心裏麵一直存在的疑惑。
“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沈歡欣抬起頭來,非常誠懇的看著慕清軻,其實她說的話一點也沒假,她現在正在處於迷茫的狀態,因為沈歡欣不知道,和慕清軻在一起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正確選擇。
沈歡欣一直相信這世上除了你自己是沒有人能真正做到感同身受並完全理解自己的。
能說出口的心煩、難過、傷心都隻是“皮肉之傷”,就算你不去管它,也都能隨時間慢慢愈合。而潛藏在心底的都不可為人道也,因為你自己都不知道這個“無底洞”到底有多深。更何況,除了聽幾句並沒有太大作用的寬慰,最傷的包袱還是得一個人來背。
人總是矛盾體,一邊急於擺脫過去的自己一邊又頻繁的懷念曾經。
經過今天所發生的事情,沈歡欣不害怕隻有一瞬間的人生,她的時間能在自己的手中緊緊握住,這對沈歡欣來說才是她的人生,她想活著。
下午霍依依在陪沈歡欣去警察局備案的時候,她的手心裏麵全都是發涼的,可是啊,沒有人能夠明白,那一瞬間的沈歡欣在經曆了那種事情之後,是有多麼的可怕,多麼的絕望啊。
其實人跟樹一樣,越是向往高處的陽光,它的根就是越要伸向黑暗的地底。
生活壞到一定程度就會好起來,因為它無法更壞。努力過後,才知道許多事情,堅持堅持,就過來了。
我們的孤獨就像天空中漂浮的城市,仿佛一個秘密,卻無從說起。人類,就是一直在重複過去的道路。每個人都認為自己是對的,然後就由罪惡衍生出更多的罪惡,悲哀衍生出更多的悲哀,永遠找不到出路。
沈歡欣曾經渴望時間改變一切,後來時間的確改變了一切,隻不過沒有按照自己的預期。時改變了一切,也固定了一切,塑造了一切,我卻沒有反悔的權利!時間改變了一切,但後來我們又開始留戀當初的一切。
所有人最初都隻是在保護自己,最終最變成了對他人的迫,,害,血流成河,卻找不到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惡人,每張臉都寫著有苦難言。
並且我們總是喜歡拿順其自然來敷衍人生道路上的荊棘坎坷,卻很少承認真正的順其自然,其實是竭盡所能之後的不強求,而非兩手一攤的不作為。
群眾從未渴求過真理,他們對不和口味的證據視而不見。假如謬誤對他們有誘惑力,他們更願意崇拜謬誤。誰向他們提供幻覺,誰就可以輕易成為他們的主人,誰摧毀他們的幻覺,誰就會成為他們的犧牲品。
所以啊,沈歡欣就隻想這一輩子踏踏實實的過著平凡的日子,其實這個樣子真的就已經足夠了,並且,沒有人會預料到未來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有些東西,其實也隻能掌握在自己的手裏麵才算是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