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祁琰站在顏樂身後,無視穆淩繹痛苦的捂住胸口,嘴角慢慢滲出血來。
顏樂冷眼的看著穆淩繹,她聽到身後有熟悉的聲音在喚著她。
蘇祁琰語氣平淡的叫了身“樂兒。”
穆淩繹堅毅的直起身,看著顏樂轉身望向蘇祁琰,然後騰飛而去,他與蘇祁琰對視,眼神變得冰冷如霜。
宣非在擺脫了故意拖延他的向陽之後便埋伏在蘇祁琰身後,蘇祁琰獨自一人背對著他時,宣非將刀對準蘇祁琰,在要刺到他時,自己的主子卻被他懷中的顏樂一掌打得吐血,而且她還凶狠地向自己襲來。
宣非不敢傷顏樂,但是此時的顏樂的眼裏,隻有蘇祁琰一人。顏樂的招式與之前一樣,她避開宣非的刀刃,捉住宣非的手腕,手掌彎曲成拳,打向宣非腋下的穴位,疼痛感從腋下延至手腕,刀從手裏掉出來被顏樂接住。因為是長刀,顏樂無法反握在手下,無法使用她擅長的武功,隻能斜著握刀,將刀刃劃向宣非的頸部。
宣非迅速後退,用腳踢掉顏樂手裏的刀,本應踢她腕處,讓她因為疼痛散失一些行動力,但關鍵之間,宣非還是選擇踢刀。
蘇祁琰又輕輕的搖了搖金鈴,顏樂停下來,站到蘇祁琰身邊,她漠視著自己滲血的左手。
蘇祁琰看著穆淩繹,語氣冰冷地說道:“你居然讓她受傷了。”
“要趕快給她止血。”穆淩繹心疼的看著顏樂的左手。
蘇祁琰還未開口,便被身後追出來的黑衣人搶先,“主上,先生說遲疑會導致無法挽回的錯誤。”
蘇祁琰眉眸之間細微的動情瞬間消失,被冷漠取代。
“你想看她的手再沾血嗎?”蘇祁琰往顏樂握著刀的手望了一眼,她剛才想對宣非下殺手,看來心神已經沒了。
穆淩繹緊蹙著眉頭,他發現蘇祁琰已經和之前在連城的蘇祁琰不同了,現在的他對顏樂的全沒了疼惜之意,如果他想用顏樂的手殺人,顏樂肯定會聽命,穆淩繹不想顏樂在清醒後發現自己殺了無辜的人。
蘇祁琰輕輕摸了摸顏樂的臉,眼睛看向穆淩繹,“之後你們還會再見的,但是她心裏不會再有你。”計劃即將開始,穆淩繹避不過去,隻能從顏樂身上下手。
穆淩繹和宣非同時感覺到有人在迅速的接近這裏,從隔壁的雅間,出來4人,將他倆包圍,宣非趕到穆淩繹身邊保護他,警惕的看著四人。
四人從衣袖下拿出*扔向穆淩繹與宣非,掩護著蘇祁琰帶著顏樂離開。
穆淩繹之前就已經見過他們使用,所以他料到黑衣人的計劃,他將離他最近的黑衣人踢飛,阻止他將*投出。見蘇祁琰已經摟上顏樂的腰,帶著她躍出窗口。
穆淩繹極為狠絕的奪過阻擋他前路的黑衣人手中的刀,在黑衣人的鮮血從他喉間噴灑出來之時,穆淩繹看見從窗外飛進將近30名黑衣人將自己團團圍住。
宣非一人快速解決三人後又見有四五人朝自己襲來,而主人也與十幾人奮戰著。
穆淩繹殺心已起,黑衣人的強烈攻勢在他麵前也占不了優勢,他們未料到如此年輕的男子武功竟如此高強,難怪先生將他們全部派來,連剩一人保護主上都沒。
黑衣人怕同伴被穆淩繹的強悍震懾,高聲喊:“先生下令,必除穆淩繹!”以此鼓舞同伴。
但這又有何用,此時的穆淩繹不會在乎旁的所有,盡管他的手臂和腰間被短劍劃開了好深幾道口子,他還是在將全部黑衣人戰勝才停下。
他不顧鮮血直流的傷口,抬手將一把短劍狠插進剛才還說著豪言壯語的黑衣人的脖中。
穆淩繹漠視著地上橫躺的屍體,走進房間,幫助司警解決掉剩下的黑衣人,幾個被司警擒住雙手的黑衣人都自吞毒藥,暴斃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