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眩暈之時她手成拳的在他右手腋下用力一打,讓他手臂再無力握緊短劍。顏樂迅速接下他掉落出來的短劍,反手壓於手腕之下,招式於黑衣人襲擊宣非一樣,狠辣的在他胸前一橫,讓他皮開肉綻。
顏樂目光狠絕,不顧倒下的黑衣人,轉身去幫宣非對付另一名黑衣人。宣非已經慢慢摸清了這套劍法的套路,更是隻對一個,漸占了上風,他顧不及胸前的傷口,隻能任憑血液流淌著。長劍穿過短劍的一再抵擋,刺進了黑衣人的胸膛,讓他一擊斃命。
他不是抗暝司的司警,沒有被人灌輸著捉人捉活的辦案理念,所以當來人危及他主人時,他要做的是殺淨敵人。
穆淩繹緊張的起身,目光冰冷的掃過兩名倒地的黑衣人,宣非剛想到外查看,被武霖候府進來的府兵圍住。
穆淩繹嚴肅的望向顏樂,將她拉至最近身前,這丫頭怎麼這麼衝動,如此危險她那麼莽撞的衝出去,顏樂扔掉手裏帶血的短劍,雙手環上穆淩繹的腰,眼裏的冰冷喪失殆盡,又盡是柔情。
“淩繹師兄別擔心,顏兒沒事的。”她仰著頭安慰著穆淩繹,讓他別太擔心。這些人的招式手段她太清楚了,狠辣決絕,如果任由他們對敵宣非,宣非指不定要受更多傷害。
穆淩繹歎了口氣,撫著她的肩膀,看著領頭的伏兵半跪下來,“穆統領恕罪,屬下來遲。”
“府上不止這處出事?蘇祁琰逃走了。”穆淩繹的話很是幹練,不似猜測提問,反倒像是在直接下定論。
“穆統領說的正是,一炷香之前有一隊黑衣人掩藏進府,蘇公子那處起了一小會爭執之後沒人了,我等發現都先前往了那處,聽到這裏有打鬥聲立馬趕來。未到您這便有手下趕來說蘇公子不見了。”
領頭的府兵以有一些年歲,劍眉之間有著極深的川字紋,聲音沉穩有力,更看出遇事不慌的沉穩。
顏樂從穆淩繹懷裏探出頭看著他,發現他竟極為麵熟,她觀察著也一齊跪在他身後的府兵,他們的衣飾......竟然和剛才夢裏幫自己救爹爹的人一模一樣。
她站正,收斂了柔意,從穆淩繹懷裏出來,走至府兵大人身前,伸出雙手扶起他。
府兵廖世看著眼前這女子莫名上前的扶著自己,疑惑望向她身後的統領大人,在穆淩繹的點頭下慢慢的起身。
顏樂後退幾步,將廖世上下打量著,與其說像,不如說根本就是同一個人,著護甲也是一模一樣。難道自己是這武霖府裏的人,她轉身回到穆淩繹身邊,低聲的和他說,“淩繹,我有事情想單獨和你說說。”
穆淩繹輕輕的應看一聲,對廖世道:“勞煩廖大人先帶我的手下去治傷,在為我們騰一間幹淨的廂房。”
“是!”廖世隻答一字。
“地上的兩人,也處理一下,活的先關押。”
“遵命。”
穆淩繹不想滿屋子的血腥氣一直熏著顏樂,想扶她出屋,才發現她未穿上鞋子。
顏樂在腦海裏整理著記憶,任憑著穆淩繹將她帶至床邊,穿上繡鞋,再抱著她到另外一間幹淨的廂房。
顏樂看著廖世行禮退下,才開口說話。
“淩繹,祁琰在驛站時跟我說,他對我從小到大的囚禁是為了我的安全。我想我明白這其中的深意了。”顏樂微皺著眉頭,她不明白,為什麼記憶裏的祁琰和現在的祁琰年紀無差,奇怪。
“顏兒,你想起小時候的事情?”
https://8./book/43679/26763431.html
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