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出租車被燒了(1 / 2)

陳默順利來到山頂標誌掉頭。

到了下坡路段,他的刹車燈隻會在轉彎的地方亮起,一次次眼看要衝下懸崖,太妹的心一次次隨輪胎磨地的巨響懸起來。

除了刹車燈亮起的時候,他的右腳都是放在油門上,飄逸轉彎,下坡加速,一個個標準的動作周而複始,在部隊陳默上過記憶猶深的一課——大地是最靠譜的戰友。

他知道自己的優勢,就在爬雁山的崎嶇路段,所以全部飄逸甩尾,他沒出過絲毫差錯,轉過彎後見保時捷就在前方,下一個彎道上,陳默一個飄逸將之超越。

太妹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就像信仰被推翻了一般,超越了?竟然超越了?一輛出租和百萬保時賽車,後者竟然被超了,她險些不能呼吸。

望著藍皮出租打著疝氣燈飛馳遠去,康健的臉陰晴不定,就像數十耳光甩在臉上,挫敗感在心中升起來。

王傑大喊一句哦耶!他覺得這個時候自己該做些什麼了,鬼主意一來,雙腿夾緊,苦吟道:“嗷...哎唷...臥槽。”

保時捷時速稍稍放慢:“你幹啥了?”

“我我我尿急,嗷,憋不住了,就要尿你車上了。”

康健被氣得內血翻滾:“憋著,不然打斷你腿。”

神氣個屁,反正你都被超越了,他想著收斂起來。

終點,有個經常諷刺林可可的有錢校花叫張兮兮,她開起賭局來,壓保時捷贏的一賠一,壓出租車贏的一賠二十,所有年輕紈絝都將錢壓在保時捷上。

張兮兮笑著:“你們怎麼這樣啊,這不是擺明了喝我血嗎?也不給我回本的機會。”

“切!那出租車會贏,打死也不相信,再說你張家還在乎這點錢?”

林可可看記號筆寫著出租兩字的地方沒壓一分錢,她想了想,從屁股牛仔包裏掏出五塊錢,走去壓在出租二字的中間,撿了塊小石頭壓著皺巴巴的錢,和另一邊幾疊百元大鈔形成鮮明對比。

這一場遊戲,不止賭資鮮明,還是保時與出租,富人與窮人,以及不想玩遊戲窮人們!

經常諷刺林可可的校花道:“你就五塊錢了吧,還壓在你那墨小鵝哥哥的名上,給你一次反悔的機會,可壓到大家壓的這邊來。”

看著十分傲嬌的她,林可可沒有說話。

前者繼續諷刺道:“敢用冷眼看我,不識抬舉,要那出租車能跑過保時捷,你以後叫我墨小鵝。”

她的話音剛落,刺眼的燈光從眾人身上晃過,緊接著‘嘎!’的一聲,這是輪胎在地麵摩擦的聲音,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抬頭看去。

隻見出租車率先急刹,慣性往前半米,準準壓在起跑線上,車身輕輕一沉定死,保時捷車頭這時才與出租反光鏡平齊。

看保時捷的車輪緩緩壓起跑線上,陳默嘴角淡淡笑,他快後車最多三秒,他仿佛看見這三秒,猶如巨響的耳光,轟然抽在康健臉上。

坐在出租副駕的太妹已經傻眼了,心裏湧起層層驚濤,起跑的時候,她還諷刺陳默,你這破車怎麼追,原地停著認輸吧,現在因為這一句諷刺,她傻眼得說不出話來。

之前她感覺信仰被推翻,這時候她覺得臉麵被踐踏在腳底。

陳默嘴角掛著淡笑,他想起金老常在武俠裏敘述,神兵利器不重要,重要的是使用武器的人,人厲害了,片葉也是寒兵。

在他得意之際,上天給他開了個玩笑,出租車引擎冒起濃煙,驚得他一把抓起方向後的錢包,推開車門來到後備箱,準備拿滅火器滅火,太妹慌張的下車,保時捷嗡的往後退,深怕禍及魚池。

他還沒打開後備箱,火焰就從排氣管冒了出來,這車看來是沒救了,火光衝天中他的臉上沒有絲毫不舍,拿著女士包走來林可可身邊。

見證過陳默車技高超的太妹,她看著燃燒的車子:“這車果然遜,跑這麼短的路程就自燃了。”

聞言林可可看著太妹:“是誰說,出租車要是能贏,有人要將背心脫了,站五分鍾軍姿。”

陳默淡淡的看著她。

太妹的隊友也看著她,紛紛希望她不要拖後退,太妹百般無奈,將背心脫站一旁!

出租自燃,陳默臉上沒有不舍,這是輛破舊的出租車,零件老化才會自燃,況且有康健的八萬塊,恰巧夠賠償出租公司。

倒是時不時偷看兩眼站軍姿的太妹,心中得到極強的滿足,太妹之前不看好他,他這會沒有不舍!

張兮兮喏喏直笑:“這車能快過康少跑車,真是激發潛能為代價,這會身體被掏空,身下具空殼,燒起來了很正常。”周圍連片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