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腦袋大起來,邏輯思維轉得就很快,他自己一巴拍在額頭,無語的呢喃著:“呀,魚總在下麵等久了,她可沒有衣服穿,該不會感冒了吧。”
他說著走進淩亂的臥室,將放角落的行李箱拉來放床上,將拉鏈順著邊緣拉開,將行李箱上層抽開。
眼簾中出現魚素微貼身衣服,有條黑色半透明絲襪,他看見後就是血脈噴張,大腦隻配著神經。
他伸手拉起絲襪,行李箱底卻有條皮帶,皮帶扣勾著絲襪,他沒注意提著頭往上一拉。
嘶!襪子破裂的聲音,他皺著眉將皮帶扣解開,暗道真是笨啊,魚總好好的一條絲襪,就這樣被損壞了。
他想著拿起絲襪,摸了摸細膩的質感,放在鼻下嗅了嗅,嗯!挺好聞,洗過的,有薰衣草洗衣液的味道。
洗了後還撒了魚總身上那種香水。
可惜的就是破了,他想著魚素微在下麵久等,便將破了的絲襪一丟,沒注意到將襪子扔掉在水晶燈上。
扔掉絲襪的他,順手拿起個蕾絲累累,三角形的,細帶邊緣縫著蕾絲邊,最吸引他眼睛的是,這條累累的正中有個乒乓球大小的洞。
他看見後就暗樂了,這不是初初去魚素微家那晚,走錯她閨蜜的房間,拿給魚素微穿過的情趣累累嗎?
眼神銳利的他,見累累上有根彎曲毛發,毛發不是很長。
他右手抓起毛毛,對著百葉窗透進來的光線觀察,得出結果,這肯定是魚素微不可描述部位掉落的。
那晚上她穿過這累累,想著高冷的總裁穿著這累累睡覺,並且什麼也幹,他就暗暗樂得不行,瞅了眼行李箱中沒有其他累累,他呢喃道:“算了,就拿這條給魚總穿,反正沒有其他款式的了。”
他準備將累累放床上,一會兒拿下去給她,思想卻鬥爭著,要不要聞聞累累什麼味呢?他自認為是個有道德底線,有著尊嚴的男人,絕對不會做這種齷蹉的事情。
算了!
尊嚴值幾個錢,思想鬥爭出了結果,他將累累放在鼻下猛的一嗅。
嘩的嗅了一肚子氣,準備細細品味的時候。
仍不住:“呸!”的聲。
將氣全部吐出來,憋壞了道:“天啦,這累累估計穿不久,怎麼有股異味啊。”他說著咳了起來:“咳咳!”
見沒其他幹淨內褲,不得不道:“算了,就拿這條吧。”
行李箱中僅剩套衣服,破洞的淺藍牛仔褲,和件瘦身的白色襯衫,以及剛剛弄壞絲襪的皮帶。
有個漂亮的服裝袋,他拿起將情趣累累裝進,牛仔褲和襯衫也裝在裏麵,魚素微要禦用沐浴露和洗發水,他沒將這事忘記,全部裝袋子裏後提著退出,看著十分淩亂的房間,他無賴的搖頭。
......
酒店一樓,刀疤四人死守溫泉,見陳默提著袋子下來,從嬉鬧狀態變得冷靜,恭敬道:“先生好。”
他淡淡笑著步入溫泉,見跟刀疤的女子,全部上岸躺椅子上,或站著比畫身材,有些說著,剛才那女子身材真的好好嗷。
她們自己比劃腰部:“這裏,她最少比我瘦一半。”
她們無非噌吃噌喝,刀疤有勢的時候賣弄身子,換來有錢人的生活,刀疤被踩在地上,她們看都不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