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讓服務員點了兩杯奶昔，她用吸管喝了口，看著他淡淡道：“和在部隊的生活比起來，做司機感覺怎麼樣。”
在部隊把小命係在褲腰帶上，做司機隻負責接送老板，留著大把時光撩妹，挺好，他想著道：“還行。”
曹有容有些恍惚，用吸管攪拌著奶昔：“你本身能量可比做大象，你卻過著螞蟻樣的生活，我希望你掙脫螞蟻枷鎖，變成條野狗、變成頭野豬、變成長頸鹿、變成條能在大海翱翔的鯊魚！”
他們一起在部隊呆過的，多少相互是有些情誼的，曹有容感覺有些心酸，那幫人退役的隻有陳默，難道每個人出來，都過著司機保安樣的生活？
他聽聞這番言語也有些恍惚，曾經他獨善其身，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他曾在本書裏見過這樣句話：金錢和女人是擺在男人麵前的兩座大山,翻過山是天堂翻不過就是地獄,大部分人死在了翻山的路上。
他麵前還有第三座高山——權勢！
曾經種在他心裏權勢的種子，在聽到曹有容這番話猛然蘇醒。自從有了楚瑤瑤，他就覺得自己太渺小，他想給予她最好的生活。
曹有容頓了頓繼續道：“一條野狗要踩死隻螞蟻那太簡單了，野豬想弄死條野狗，雖然沒踩死螞蟻那樣輕而易舉，卻不會太困難，我希望你有天成長起來。”
她的話語極具能量，將陳默一下震醒過來，他是個喜歡裝逼的人，為了不給長頸鹿在他麵前裝逼的機會，他就得成長，他看著窗外淡淡道：“成長，寥寥十筆，書寫何其難......”
見他心有所悟，曹有容轉移話題，不再給他喝毒雞湯，她是個說話做事非常拿捏到位的人：“陳默，我想給你說個故事。”
他將目光從窗外收回，看著她道：“請說。”
她從皮衣包裏取出兩枚水晶子彈，一枚老舊，一枚則比較新，陳默從她手中接過皺著眉。
水晶子彈入手冰冷，上刻ＤＫ兩個英文字母......
曹有容道：“我爺爺和魚素微爺爺是戰友，十七年前魚素微爺爺被槍殺，死在我爺爺懷抱裏，斷氣前讓老頭保護他家人，特別是他孫女魚素微，老頭子答應了。
那一年魚素微五歲，隔沒一年時光，那天魚素微二叔開著轎車從公司回家，在處十字路口轉彎沒注意，撞上駛來的重卡，重卡猛打方向避讓導致側翻，一車碎石全壓她二叔車上，她二叔當場死亡。貨車司機跑了，我爺爺認為沒保護好故人家人，他找到了貨車司機家。
司機全家人都被殺了，在血液中我爺爺找到老舊那顆水晶子彈。”
陳默知道ＤＫ水晶子彈，那是個奇怪組織的圖騰，他們接的單子，針對把知道些內幕的人滅口，不殺黑白兩道，不殺政要高管，可謂專職的殺人滅口傭兵團，他將心中疑惑說了出來：“魚素微二叔是被謀殺的？”
她點點頭。
陳默問道：“那這第二顆呢？”
她神情凝重的說：“第二顆就關於魚素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