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坐靠椅上,眼神生情,嘴角襲笑,她環顧四周,暗道:“多少年了……沒想到會在這種場景,但我喜歡眼前的男人,無法自拔。”伴著她內心自言自語,她將白襯衫紐扣一顆顆解開了。
文秀似是紅色蕾絲……
她風情萬種,嬌豔欲滴。
躺床上的人,他睡著了嗎?與她關係沒撇清,令之睡如針毯。
他聽力妖孽,聽到衣物退去的‘沙沙’聲。
再是她身上的那股嫵媚幽香,直接在空氣中炸裂開來,更為濃烈,也更為動情。
他以側躺的姿勢睡下,就在他騎虎難下時。
察覺她走去身後,將被子掀開一角,然後輕輕柔柔的躺了進去。
床實在太小,躺一人夠嗆,宋月再一躺進去,兩人直接是擠在起。
他感覺擁擠,無法呼吸,就要死掉。
兩人貼在起,先是股冰涼,再緩緩暖和……
幽香似要令人酥了一般。
他一隻手裸露在外,隨著氣溫冰涼,
宋月將被窩外的手拉進來,用雙手捂著,溫熱的手掌包裹著冰冷。
他感覺手漸漸溫暖,似被溫玉包裹,但他對這股溫暖是抗拒的。
一邊享受佳人餘溫,一邊是來自靈魂的抗拒。
時間久了,溫度越來越高。
宋月心髒跳得猶如富有節奏的鼓點:砰,砰砰!
她軀體似有似無扭動,然後……
她玉手動了,緩緩伸去撫摸他胸膛,漸漸往下。
如果能看清她麵容,才知道如何嫵媚動容。
嬌豔欲滴,香氣吐露。
嗒!
他牛仔褲紐扣解開。
同一時間,他睜開眼睛,黑夜裏的雙眼,竟是那般清澈透明,沒有丁點欲望。
他伸手將解扣的手拉來抱住自己,淡淡道:“就這樣睡吧,挺喜歡被人抱著的。”
呼!
她猛的吸了口氣,竟感覺呼吸不過來,丟死人了,自己一個小寡婦,..............。
她臉更紅到脖子根裏去:“你……你沒睡著。”
她感覺像準備做壞事的小孩子被大人抓現行,真是丟死人了,無顏以見女兒啊。
他嘴角劃過抹邪笑,都要被別人吃了?還能睡得著?
這繼續睡下去,怕是要喜當爹了。
曾經地獄一般的傭兵生涯,睡覺都是閉目養神的,習慣一直延續至今。
但他不想調戲宋月,不想讓她尷尬,情到深處都很動人,都值得被尊重。
“不好意思,我瞌睡比較輕。”
她咽了咽口水,自己可是脫得一絲不剩,多年來的欲望如滔滔江水:“可是,可是你不想嗎?你沒有生理上的需求?”
他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這個傻女人。
真真正正喜歡一個人……
“有,我對自己女人,能如狼似虎,對外麵女人,我管得住自己的根。”
他分得很清楚,自己的女人和外麵的女人。
終究被排擠在外了。
她感覺鼻子有些酸,那個王八蛋整天說便宜不占王八蛋,口上十分花花。
一副風流倜儻,吊兒郎當模樣,看見女人就走不動路。
但內心卻這樣忠貞,自己那般誘人,卻能坐懷不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