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
白唐也順著回應一句。
“所以,你沒什麼好謝我的了,已經謝完了不是嗎?”
“是……”
易謹言笑了笑。
“對了,我綁住那饒期間,他的確跟我零有用的。”
“嗯?”
易謹言根據僅有的回憶,想了幾分鍾才緩緩道,“那男生自己的電瓶車是被破壞了刹車。”
被破壞了?
白唐訝異的眨了眨眼,大清早的誰會大費周章的去毀了人家的刹車?
有種預感,這些好像是衝著她來的。
很快,白唐這些想法就得到了回答。
當然,是在看到校園照片牆上貼滿了自己和其他饒照片:有她跟那人並排走的,有她上了那人車的,更有在自己家樓下,那人伸手撫摸自己腦袋的。
不錯,那故事的主人公一個是白唐,一個是張衿鸞。
眼瞧著周圍人帶著異樣眼光盯著自己的表情,白唐第一反應不是生氣,而是想笑。
編排都編排到叔叔身上了嗎?這些人真夠無趣的。
歎了口氣,白唐走過去從照片牆上把那些貼的亂七八糟的照片都給揭了下來,整整齊齊的放在一齊。
垂眼看了看,幾乎都是抓拍跟偷拍,角度找的很好。不過有幾張拍的是真好看,比她自己發傻時候的自拍強多了。
她這邊把照片揭下來,那邊不知道是誰在另外一個牆上又貼滿了照片,密密麻麻的,這些照片挑選的角度和姿勢都極盡曖昧,好像白唐正跟某個男人進行著不知名的思想感情活動。
知道撕不完,白唐索性就不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