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兩個男人的對話(二)(1 / 1)

“你直接說白唐就好,叫什麼小白?我還以為你說蠟筆小新裏麵的白狗。”張衿鸞嗤笑幾聲,覺得有趣,又喝了一口咖啡。

小白?真不知道白唐是怎麼忍下來的,愛屋及烏嗎?

易謹言眉頭越皺越緊,陰沉著臉盯住對麵的人,“回答我。”

“唐唐的父親嗎?”張衿鸞看著易謹言表情就覺得心情好,沒有什麼比給情敵找麻煩更有趣的了。“好端端的你打聽唐唐父親做什麼?”

“我有我的原因。”易謹言看著張衿鸞,“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憑什麼?”張衿鸞眯著眼,“憑你是唐唐男朋友?”

易謹言沒說話,擰著眉頭瞧他。

“男朋友說到底也隻是個外人,更何況你這個男朋友並沒經過家裏同意,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張衿鸞雙手交疊在腿上,一副談判的架勢,眼神犀利的像是刀刃。

要不是擔心白唐,易謹言真打算一拳揍到這人臉上。

沉寂了好一會兒,易謹言把情緒整理好,才重新開了口。

“小白家裏的事,或許我知道的比你要多,隻是對那個父親現在不是很了解而已。”易謹言的咖啡一口沒動,他後背靠著椅子,神情冷酷淡漠,把張衿鸞剛才的話原原本本的還了回去,“你隻是小白的叔叔,還是個沒血緣關係的叔叔,跟我一樣都是外人。”

張衿鸞沒料到易謹言還有還嘴的功夫,並沒惱怒,眼底迸射的都是興趣。

“白青峰是唐唐的父親,我嫂嫂的親大哥,我跟他沒怎麼接觸過,隻知道以前那人有點名氣,是個畫家,辦過不少畫展,也娶了個溫柔漂亮的妻子。周圍人一直都說白青峰是個謙謙君子,無論是對妻子還是對陌生人,始終都是溫如玉的模樣。”

沒再兜圈子,張衿鸞想了想,就把自己都知道的給說出來了。

“其實我也一直不明白,那樣品行純良的畫家怎麼就對妻子下了殺手?甚至還把唐唐囚禁在櫃子裏長達半個月……最後白青峰因為故意殺人罪和虐待罪被判了刑,唐唐被接到嫂嫂家養著,我知道的也就是這些。”

易謹言越聽眉頭皺的越緊,跟他了解的差不多少,但總覺得還應該再知道些什麼。

“我想知道,白青峰對小白,為什麼也會下手。”沉默一陣,易謹言抬頭盯著張衿鸞,最後問了一個問題。

不錯,這個思路摸清,一切就都能清楚了。

如果隻是父親惦念很久沒見的女兒,來看看絕對不會在身後跟蹤,就算是怕女兒受刺激,被人抓到後也不應該那麼快的跑走。

而他見到林路下意識的就跑的原因,不是因為路人不熟,而是白青峰是見過林路的!

有了這個可怕的認知,易謹言覺得自己全身汗毛孔都跟著在急劇擴張,那層可以嗅到的危險盤旋在身邊,叫他坐立難安。

張衿鸞愣了愣,看了易謹言半晌,意識到對方今天說這話有很多疑點,向來優雅的動作有些維持不住,就連神情也凸顯了點緊張感。

“你忽然跟我打聽白青峰,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