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嗬嗬冷笑著,沒有吱聲,我這才鬆了口氣。
我婆婆得對,將來走向工作崗位,用去位並不問你高考考了幾分,手裏有多少個證書,除了學曆還得有能力,怎麼能用上哪所高中衡量一個人是否成功呢?
想起那的事,我的心裏就堵得慌。
“誌蘭,我們去你哥店裏看看吧!”
我嘴笨,跟姑子畢竟沒有血緣關係,不知道怎麼勸她才能消除對中考的恐懼,也許朱誌安能夠辦到呢。
已經過了飯點,朱誌安忙完一的生意,正在收拾廚房和洗刷餐具。
“你們怎麼過來了?”朱誌安笑眯眯的露出一排大白牙看著我倆,地上都是洗潔精,朱誌安不準我們進去,怕滑倒了。
“蘭,你去買兩瓶汽水,記得要常溫的,你嫂子不能沾涼。”
誌蘭笑著看看我,愉快的拿著一塊錢去買汽水。
“今很累吧?”我拿起毛巾給朱誌安擦了擦汗,他的皮膚接近古銅色,最近活動量大,身上都是結實的腱子肉,汗珠順著肌肉線條淌下來,有一種不清楚的性福
“沒事,已經習慣了。”朱誌安樂嗬嗬的坐在我身邊,我能感受到路過的行人打量的眼神,其中不乏有年輕姑娘豔羨的目光。
“誌安,我有事想請你幫忙。”
“什麼事啊?咱們兩口子還用啥請不請的?”朱誌安打趣道。
“媽讓我勸勸誌蘭,不用太緊張中考,可是我嘴太笨,不知道該什麼。”
“交給我吧。”朱誌安聽後,一拍胸口大包大攬過去。
那晚兄妹倆不知在院子裏了什麼,總之兩人都是樂嗬嗬的進來,誌蘭一掃白的陰鬱,跟我們打了聲招呼就回屋睡覺去了。
考試那正好是周六,雖然誌蘭不準任何人送她去考試,但是我還是自作主張,偷偷跟在後麵。
一路上誌蘭的情緒都很穩定,在考試的學校門口跟帶隊老師彙合,進入考場之前,我看到她回頭往身後的家長群裏掃了一眼,條件反射的我往前跨了一步,希望誌蘭能看到我。
“嫂子?”突然有人在身後喊我,我詫異的回頭一看,是誌梅。
“你怎麼也來了?”周末是誌梅最忙的時候,她忙裏偷閑跑到考場來送妹妹,跟我的想法一樣,怕給誌蘭增加負擔,又舍不得她一個人進去。
“嫂子,你知道我哥那晚上跟誌蘭什麼了嗎?”
我當然很好奇,可是無論我怎麼問朱誌安,他都插科打諢的不告訴我實情。
“什麼了?”
誌梅看著空蕩蕩的學校大門口,苦澀的笑道,“我哥,誌蘭考不上高中沒有關係,老爺餓不死瞎家雀兒,隻要她喜歡做什麼,我哥就會全力以赴的支持。”
“你哥比我會勸人。”我也跟著苦澀的笑著。
“嫂子,你別挑我哥的禮,他在我們幾個弟弟妹妹眼裏,比父親還要可敬可親。”
誌梅歎口氣,抹了下酸脹的眼角,“我跟誌蘭這麼大的時候,哥哥剛到酒廠上班,一個月工資才三百多塊,他怕我在學校自卑,總是偷偷的給我塞零花錢。嫂子,每每想到這件事,我的心都是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