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玉權,也不知道太後心裏是怎麼想的,但是既然太後,他老人家要拿花名冊,那便拿就是。
“婉兒,皇祖母要驗證一件事情,你別管。皇上,哀家要驗證一件事情,既然您在這,就跟哀家一道驗證驗證吧,看看到底是不是我老眼昏花,不中用啦。”
大家都是一頭霧水,不明白太後到底想幹什麼?見證什麼事情,隻有那,長孫風雅,現在最是緊張,他心裏七上八下,沒個底兒。
剛才太後讓他抬頭,他抬頭之後,太後的表情就將這樣的皺起了眉頭,莫非是太後認出他的容貌,現在又讓底下人去拿了花名冊,長孫風雅,現在著實是心虛,隻是佯裝著鎮定。
一副,也是不知所雲的模樣,其實是在強挺著罷了,他此時不能自亂了陣腳,這件事若是敗露,嚴重的後果可想而知,何況現在,皇上也在。
那可是欺君之罪,殺頭的大罪,搞不好,整個長孫家都會被連累,他緊張的把手,偷偷的握拳頭,其實手心裏頭已經出了冷汗,這個時節正是春,不冷不熱,氣溫剛好,可是他居然會緊張的出冷汗。
過一會,侍把太後要的那本花名冊拿了過來,太後接了過去,一頁一頁的翻開來,最後翻到,長孫楓涇的那一頁。
仔細的看著底下的那個人,在看著,畫本子上的這個畫,確實,臉型不一樣,眉毛也不一樣。
“皇上您看,這花名冊上的長孫家的嫡子,跟現在,咱們眼前的這位,長孫家的嫡子,似乎長得不怎麼一樣。”
南宮玉權,接過花名冊,仔細的看了看,確實,發現這五官,臉型,尤其是這眉毛,一個是上調一點有眉峰,一個是平一點,而且眉毛沒那麼濃重。
畫本子上的這個男子,看上去豐腴一些,而且更加的靈動,可麵前的這個男子呢,好像更加的溫婉一些,長得也更加柔和清秀。
“這是怎麼回事?為何你和畫上的那個圖,不一樣”?
南宮玉權,發出了質問,南宮婉,還從沒去,正眼看過,身邊男饒臉,更別仔細瞧瞧了。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呀,這點似乎那麼熟悉,好像,有印象,好像見過,卻又有點陌生。
但是卻跟記憶裏那個,囂張跋扈的,長孫楓涇,確實不一樣,那男人看他的臉,似乎就能看到,他的霸道和囂張之處,這男子的臉不是他那樣的張揚。
長孫風雅,一下子嚇得就跪在地上,他原本性子就軟些,平日裏在長孫家就是唯唯諾諾的,現在,到了太後的宮裏頭,被當今的聖上如茨質問,他怎會不害怕,何況原本就心虛。
“你給朕解釋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