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一看就比店二,老成多了,也更加沉得住氣。
“那位公子,跟那兩個無賴肯定不是一路人,不必多此一舉啦,他住店的錢已經付了,自然就不是吃霸王餐的,肯定有錢能付這一頓飯,你何須操心。
好了,現在客人正多,前頭正忙,有空在這裏抱怨猜疑,還不如去前頭,把客人們都,照顧好,服務好。“
店二,聽掌櫃的這麼,她也沒多言語,就繼續忙東忙西的上菜,點菜去了。
執離,不管這大廳來來往往有多少人,有多麼的嘈雜紛擾,他隻管自己內心的一片寧靜,打開壇子酒,給自己往碗中倒。
試圖用酒水,來減輕心中的鈍痛,也許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這個道理吧,越是傷心難過的人,越是容易喝上頭。
心裏就渴望那一份醉意,醉意上了頭,煩心的事兒就會減少些吧。
那酒是一碗接著一碗,沒少喝,菜卻沒吃幾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喝酒的速度快了,喝酒的,動作大了,臉上裹著的那塊黑紗,就不在不知覺間掉了,
執離,並沒有發覺。
“姐,你看,你看那男的,長得還挺俊俏的,你看那模樣,多惹人憐愛呀,還以為長得醜呢,裹塊布在臉上,沒想到是長得,太俊俏了,怕太招搖“。
聽到同伴誇讚,執離的容貌,那個,長著一張凶神惡煞,肥頭大耳臉的女人,抬頭望了望。
這一看,哈喇子差點沒從嘴裏流下來,一眼看過去,忘得都出神了。
執離,本來皮膚就白皙,吹彈可破,平日裏老是裹著麵紗,從來不以自己的真麵目示人,所以那皮膚,很少受到風吹日曬的傷害,像撥了皮的雞蛋。
他自顧自的喝著酒,豪爽的很,直接拿碗,端起碗來,一飲而盡,朱紅色的唇,白皙的臉,臉上,輪廓分明,高挺的鼻子,巧的嘴,還有一雙最為致命迷饒丹鳳眼,像是妖孽,哪般。
可能就是那妖孽般的長相,還有身上帶著一股硬氣爽朗,更加顯得,她與平常的男子不同。
那一壇子酒眼看著就要見底了,其實已經有些醉意,也沒注意到旁邊,投過來的色眯眯的眼光。
“咱倆今還真是走了,好運了,碰見這麼個極品,走,過去調戲調戲,不占便宜,王鞍,如此絕美的美人兒,在咱倆麵前,咱倆怎麼能不楷油呢!“
那倆女人直接過來:“想不到美人,臉上裹塊布,原來是因為,長得太俊俏,招搖過市,才擋上的,漬漬漬!這模樣。
這頓飯錢算在我頭上了,今晚跟姐姐走,姐姐們好好疼疼你可好啊。“
肥頭大耳的女人先是,拍了拍胸口,以為這樣顯得自己很威風,孰不知那粗短黝黑的手拍在她那油膩膩的胸脯上,簡直是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