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酒勁上來上了頭才發現這酒後勁兒有些太大,腦袋已經昏昏暈暈沉沉的了,就這樣推門出去,往南宮婉院子的方向走。
已經是晚上雖然是夏,但是有些微風也還算涼快,沒有屋裏那麼的悶熱好像吹了吹這些微涼的風,覺得頭腦更破清醒了一些,戰今朝就在心裏想著一會兒想的話。
怕自己一會兒一緊張就七葷八素的,顛三倒四不明白,表達不清楚。
可是隨著時間往後推移,這酒勁兒就越來越上頭,剛從自己院子裏出來的時候,還有一個清醒的頭腦可是走著走著路連直線都走不了了,東倒西歪的還要借助什麼假山石涼亭的柱子來扶住,來穩住自己的重心省的摔倒。
最後意識越來越不清醒,硬撐著堅持進了院子,眼瞅著寢室就在眼前硬撐著推開門進去,然後就不省人事了,戰金朝酒勁上頭之後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腦子十分不清楚在失去意識之前,他一頭紮進了軟綿綿的床榻上然後就昏睡過去了。
南宮婉又是在書房津津有味挑燈夜讀一夜,佩兒最後送了一碗參茶,點了一盞新的燭火之後就退下了南宮婉就像平時一樣,在書房看書到亮,這也是常有的事兒一般情況之下,如果她看書上癮了佩兒都是識趣的退下,不打擾也不規勸早歇息之類的。
但是不管南宮婉晚上是否在寢室睡,按照規矩灑掃的侍第二一早都會過來鋪床,疊被子,日常彈灰收拾屋子。
“王爺,奴才進來了。“
兩個灑掃侍拿著水盆,抹布,雞毛撣子,打了聲招呼之後就推門進來,因為日複一日的都是這個點兒打掃,平時這個點南宮婉早膳都已經吃完了,所以不管開門還是不開門的情況下,他們打聲招呼就會推門進來。
結果兩個侍開門進來之後,發現床榻上被子裏似乎有人躺著人兩個人麵麵相覷,誰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互相大眼瞪眼的看著。
有一個侍輕手輕腳的走到床榻邊:“王爺……“
結果走進一看,看見床上的人就不是南宮婉是個男人他嚇了一跳,驚呼了一聲,往後退了一步。
過來輕手輕腳的對另外一個灑掃侍:“我剛才看著床榻上的人不是王爺,是個男人。“
“想必是側福晉或者是柳侍人吧……“另外一個侍也不敢太多低個頭。
“既然主子還在休息咱們要不先退下吧,等一會兒主子醒了咱們就過來打掃“。
“嗯……“
兩個人都輕手輕腳的退出去,輕輕的把門關上。
“青,我剛才看著那個男人似乎有些麵生,想了想也見過,好像是戰公子。“
那個叫青的一聽瞪大了眼睛,也是十分的驚慌,一邊也覺得不可思議:“啊!!不會吧,這話你可別瞎,準是你一下子眼花沒看清楚。
咱們做奴才的,就當什麼都沒看見就當什麼都不知道。“
“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那你怎麼辦呢?咱們什麼時候再過來打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