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個柳侍人,柳家如果沒有破敗他能名正言順風光大嫁的話,也沒有自己什麼事兒了吧,那些許諾不過就是空頭嘴巴上一而已,者無心聽者有意自己就是個傻瓜罷了。
執離想著眼眶有些濕潤了,他極力的忍著這些指甲使勁的往肉裏摳著,他不想在張子墨麵前失態讓她發現自己的心情變化,這件事不想出口就當沒發生過做個形同路饒陌生人好了。
他忍是怕張子墨會開口問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可是眼淚在眼眶裏打轉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紅著像極了兔子的紅眼睛,張子墨一直都時刻關注著他,那麼明顯怎麼會發現不了呢?
原本張子墨不想多嘴多言去問這問那的,可是現在看到執離已經紅了眼眶有淚水在打轉,甚至一眨眼一串晶瑩的淚珠都能滑下來那種,她再也忍不住了。
“怎麼了執離??“
執離故作平淡:“馬車有點快了,剛才簾子掀起來一粒風沙吹進眼睛裏。“
看著執離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這是風沙吹進了眼,看他的眼神絲毫不躲閃飄忽,看他的神態自若語氣充滿著肯定,都不像是故意搪塞線扯出來的理由仿佛是在訴一件事實。
可是張子墨不是個傻子,這句話結合剛才的表現種種就知道這一定是違心的話,可是張子墨並不想打破砂鍋問到底也不想拆穿,也許真相是赤裸裸的。
如果執離不願意那她就當確實是沙子進了眼睛,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在此處打住,也是一種好的結局,人總會有過往又何必去糾結那麼多呢既然她可以不在意執離肚子裏的那個孩子,又何必在意那個孩子的娘親究竟是誰?
“那你眼睛現在可還好用不用我幫你吹吹,流淚之後沙子會隨著眼淚流出來。“
“好……“
張子墨沒有胡攪蠻纏的繼續問下去,隻是順著台階往下走了。
張子墨湊過去用手翻著執離的眼皮,鼓足了腮幫子使勁吹了口氣,執離瞬間眼淚往下流,不知道是這一口氣的功效真有這麼大吹得人流了淚,還是有的人確實已到了傷心處。
“果真,流淚之後眼睛確實舒服多了“。
“要是舒服多了,那就明那裏風沙已經出來了。“
“嗯……“
執離又神遊外了:真出來了嗎?眼睛裏進了沙吹一口氣即可,可心裏進了沙呢?是不是久而久之總是發作時而發作時而心鈍痛……
“謝謝你。“
“謝我作甚?給你吹了一口氣而已事一件何須客氣“。
張子墨甚至很是期待這件事就到此止,現在的她甚至怕執離太過坦誠了,她不想知道真相她也不敢,她怕執離像從前那樣毫無隱把出來把自己袒露出來。
執離就像想通了似的突然發問。
“為何心中有那麼多的顧慮卻不問我一句?不想質問我嗎?畢竟我現在是你未過門的夫婿,想知道這些是人之常情“?
“既然我可以接受你肚子裏的這個孩子,我又何必去在意你從前的那些過往,我之前就過了你的過去我來不及參與,未來一定有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