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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在我們來到之前,諸院長也是剛剛解開這個秘密。
自然是無意中瞅見我這件衣服,才霍然想到的。
又是紐扣!
真是禍不單行,先是紐扣跟蹤器……
“不,不可能,”我瘋了似的大喊,“我有證人……”
我想陸十四,話到嘴邊,卻又變成了傻子……
“江姐,我可以作證!”
關鍵時刻,沒想到石虎幫我了一句。
“紫衣,別怕,”諸院長,“保衛科的人也可以證明你的清白,但是——”
她好似別有用意地,“怎麼向警察解釋?”
這個花花腸子的女人,拿保衛科事,難道她真的不知道我去過黑屋?
“所以,我們才有這顧慮!”她又看看李重慈,好似在澄清自己的委屈,又像丟給他一個燙手的山芋。
人命關,把球踢給你,看你怎麼辦?
可惜,這位滿頭銀發的老者正陷入沉思。
本來,他才是那個麻煩不斷,被仇家盯上的人,但是現在,他的麻煩好像減輕了,一個圍繞我而設的圈套卻在有條不紊地一步步撒開。
是誰製造了我從背後襲擊藍婆婆的“罪證”?
又是誰在我的衣服上取下一粒紐扣?
光有孟婆針還不夠,竟然要置我於殺人凶手的境地呢!
真是用心歹毒!
“諸院長,這衣服……還有誰動過嗎?”
雖然我知道這個問題提得愚蠢,但還是這樣問了。
“沒有,除了我,是沒有人能進入院長辦公室的,而且,藍婆婆的死,是在我回來拿衣服之前的事。”
諸院長的回答斬釘截鐵。
撒謊!絕對是撒謊!
沒有人能進入你的辦公室,陸十四是如何在你的房子裏麵見周遊鶴的?
“紫衣,這些沒用,趕緊下去拿回那顆紐扣吧!”
“是啊紫衣,”李重慈也擔心地,“明知道是栽贓陷害,我們不能束手就擒。”
“那樣一來,我就成了背黑鍋的人了。”我苦笑道。
“不對,你要記住,有時維護真理的規則並不是一成不變的,”李重慈真誠地對我,“無論采取什麼辦法,隻要是付諸正義的行動,就永遠不會打上罪惡的烙印,不過是使用的手段不同而已,但最終的結果是要做到維護法紀與真理之間的矛盾統一。”
沒有分歧,隻有無私的關愛。
看來暫時沒有被人出賣的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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