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護膚品的事,這才回頭緊張地看著厲父問:“我的案子現在怎麼樣了?律川呢?他還好嗎?”
厲父見她激動,忙安撫她:“你身體才恢複,不要太激動,你的案子還在審理中,律川已經被收押,暫時沒什麼事,現在嚴重的事,司令太太從你的護膚品中的確檢查出了某油的成分!我看定時年惡女故意要害你!”
厲母聽了有點不敢置信。
她有點不相信年簇簇會這麼做,但綜合年簇簇之前的行為,她又不得不懷疑,心裏很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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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早,江一流就帶著姨夫姨母來收押處探視表哥。
厲律川看見完全恢複的母親,心下激動不已。
厲母看著一下子消瘦不少的兒子,心疼不已,握著他冰冷的手,滿含熱淚:“兒子,讓你受苦了,下午開庭,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接受,到時候你不準再替我,聽見了嗎?”
厲律川反握著母親的手,出聲安撫:“會沒事的。”
厲父見厲律川如此樂觀,當下忍不住潑冷水:“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你媽用了某油,我們又拿不出證據,我看就是年簇簇那個害人精誠心想要害得我厲家家破人亡!先害你,這會又害你母親,她就是想讓我們不得好死!”
剛進來準備探視的簇簇猝不及防聽見了這一句。
她不怪厲父,護膚品是她送的,她的確脫不了幹洗。
下一秒,她就聽見厲律川冷冰冰的叫住厲父:“爸!我再重申一遍!之前傷害我的人不是現在的年簇簇,過去的事我早已不追究!給媽送護膚品,我相信她是好意,不可能會摻雜喪盡天良的屍~油,我相信她!”
一股暖流瞬間衝著簇簇的心髒。
一夜的疲憊在川哥這一番話裏瞬間消融。
她遠遠的,滿含熱淚的望著隔著玻璃,穿著他穿著她送他的藍色西服,即便深陷淩辱,黑暗依舊磨不滅他的一身貴氣。
厲父見一個兩個都幫著年惡女,當下更是生氣。
氣呼呼地罵厲律川:“我看你是被那妖女**了頭,他對你那樣,你還替她狡辯!什麼之前傷害你的不是現在的年簇簇,世上到底有幾個年簇簇?之前的年簇簇是誰,現在的年簇簇又是誰?鬼嗎?”
厲父就是看不慣這些包庇惡女的行為。
厲母伸手拉了拉厲父的胳膊,緩緩看向麵不改色的厲律川:“我醒來前做了一個夢,我夢見簇簇是仙女,是她用仙術救了我。”
“她是仙女?嗬,她是名副其實的惡女!我看你們都昏了頭!”厲父冷冷的出生諷刺。
簇簇沒想到厲母竟然隱約看見了她施用仙術的過程……
見局勢扭轉不下,江一流局促不安幫忙道:“簇簇的確會一些法術,姨母能好,的確是簇簇的功勞。”說著,又看向厲父:“姨夫您也知道,醫生都給姨母下了通知書,全身中風,這輩子都可能臥床不起。”
厲父:……
“我看你們遲早都要被這惡女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