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律川的臉色,在他炫耀的過程中,一點點變冷!
這該死的男人!
竟然在向他炫耀他是年糕第一個男人!
見過黑的,沒見過這樣連自己喜歡的女人一起黑的!
厲律川攥緊手裏的杯子,恨不得一杯子打爆綠毛龜那豬頭。
不過,跟這種猥瑣的男人沒必要動這樣的真格。
當下也冷冷的出聲諷刺笑:“嗬嗬,縱然你比我先遇到年年,和她牽手,擁抱,kiss,但那又能怎樣,她美好的chu夜,還不是給了我?你充其次也就是最先靠近大樹的蒼蠅,而我,則是大樹下,和她緊緊相擁,越紮越深的根莖。你得到的,隻是大樹的表皮,而她呢,抱著我越紮越深,懂不懂?”
厲律川眼底滿滿的蕭冷。
縱然年年把最好的第一次給了麵前這個人麵獸-心的男人,他很吃醋!
但慶幸的是,年年最美好的第一次是給了他,心也給了他,他又何必跟麵前這個前男友計較呢!
烈如風:……
什麼根莖,什麼越紮越深?
厲律川這男人怎麼猥瑣?年糕就是被他的猥瑣給征服的?!
嘖嘖嘖,還真是一支鮮花插-在牛糞上!
烈如風也不生氣,保持著慵懶的姿態,似笑非笑的出聲道:“厲先生!你就這麼確定年糕的chu夜是給了你?嗬嗬,現在科學技術這麼發達,修補一下簡直就是分分鍾鍾的事。
難道年糕沒告訴你,我破她身的時候,流了很多血?”
烈如風滿臉驕傲的問。
厲律川:……
這男人是準備秀下限的嗎?
行啊,那他厲律川也豁出去了,秀一下下限又何妨!
單手搖晃著手裏的茶水,邪魅倨傲的問:“烈先生難道不知道我是破膜專業戶?真的假的,一捅便知,烈先生,我想問問,你剛才說的,都是夢話嗎?!”
烈如風:……
“是不是夢話你去問問年糕不就知道了嗎?”
“這點小事何必驚動她?再說了,冷暖自知,我自己吃的肉,我自己能不清楚嗎?再說了,我們兒子都這麼大了,我還要像那些無知的少年一樣,去計較老婆年少的時候遇見過誰嗎?誰年輕的時候沒有遇見過幾個渣男呢!烈先生,你說是不是?”
渣男……
厲律川這神經病罵他渣男!
烈如風聽了,氣得惡狠狠的瞪了厲律川一樣,毫無風度的將茶盞往桌子上一撂,滿眼憤怒的道:“渣男總比感情騙子要好!”
情感騙子?!
嗬嗬,好特殊的稱呼。
厲律川笑納:“沒辦法,命中注定,我隻喜歡騙你前女友!”
烈如風:……
“嗬嗬!厲先生!你真的確定,我前女友不會變成你的前女友?你確定我的年糕,就是你心底愛的那個女人?!”綠毛龜臉上露出了充滿陰謀的笑意。
厲律川心裏冷到極致。
麵上去淡淡的笑著應:“我要是連自己的女人都不確定,那我還是男人?!”
“嗬嗬!厲先生,這話可不能說得太早!要是哪一天,一個一模一樣的年糕站在你麵前,你確定,你愛的,就是我前女友?!”